雪小心翼翼的观察沈砚的脸，轻声糯糯的叫“二哥”。

在眶中打转的泪终是落了下来，雪用自己的手住男人不安分的大掌，撑着：“即便如此，我们也是有着血缘的堂兄弟。你再如此，我便告诉祖父和父亲。”

沈砚眸沉沉的看过来，动作轻柔的抚上他的脸颊，雪不明所以，眨着睛懵懂的看他，忽的听见男人说：“你这么不乖”。

在他贫瘠的十五年人生中从未遇到过这样的胁迫，他自知生母份卑微又不得父亲和祖父的心，从来人微言轻，更何况是同沈家儿孙辈中最得的沈砚相较呢？即便明知错的是谁，他们也只会正大光明的偏袒对方。

却不想在门踏青那日，雪不过同梁国公家的小公梁硕多说了几句话，一贯情温和的沈砚晚上回去便发了好大一通脾气。雪方才听闻这事，便被横江叫了去。

外面的侍从婢女全都被吓得跪了一地，听得雪询问才说是因一个侍女不小心丢了儿时先帝送给沈砚的夜明珠。

“乖乖的跟着我，我保你一世无忧，倘若你逃离背叛我便将你抓起来关一辈，除了我的床上哪里也别想去，听清楚了吗雪？”

雪一边遮掩一边还要忍受沈砚的亵玩，只觉心备受煎熬，但他到底不敢反抗，沈砚叫他脱衣便脱衣，被亲吻便也噙着泪乖乖受着。

雪从未这般迷茫过，他在沈府一隅偏安了八年，一直遵照娘亲临终前的嘱咐，从来和，从未主动招惹是非，哪想却还是招致了这样的祸端。

雪想沈砚房里的夜明珠可多了去，也送过自己不止一颗，何至于因此“大显神威”？大抵因那是先帝所赠？毕竟先帝不止是天下人曾经的天也是沈砚的外祖父，情必然更，那颗夜明珠的分量也就格外不同。

沈砚突然觉自己没了慢慢哄他的耐心，双手捧着少年的双颊，中透着疯狂，“我原本怜你懵懂，总想

雪是双儿这件事在沈家算不得是什么秘密，当年他父母的事闹到沈老太爷那里，几个长辈也没少掺和这事，虽不主动宣扬，但也从不特意避讳，因而沈家小辈大多是知晓的。沈砚会知这事无甚稀奇，但雪没想到的是对方竟会以此折辱自己。

他又能如何？沈砚知如何拿他这样一个无依无靠的孤零少年。若说有尊严的离开沈府，他又要如何生存？

他以为自己是在用责怪质问的吻说话，殊不知听在男人耳中却像是在嗔怪撒。

自从那天之后沈砚便时不时来寻雪，有时也让人传话让雪过去他的住所。

“唔真是个好主意，到时你同他们说我轻薄了你，我便也同他们说是你引诱了我，年纪小小不学好，的扒开自己的哄我你的小。你猜，他们会相信谁？”一边说一边漫不经心的反包住少年柔细长的手玩。

沈砚见雪面迷茫之，防备的动作也停止了下来，便知他是想通了个中缘由。这个少年早该躺在他的怀里，他理所当然的想，任心中肆着的暴戾肆无忌惮的增长。

“我有乖乖听话啊。”少年小声的反驳，一派天真无辜的模样。

“你混！”

他哪里能想得到沈砚突然大发雷霆其实和先帝夜明珠没有半关系，全是他同梁硕多少了几句话。

泪在眶里打转，“你这是什么呀？”

雪甩开沈砚的手，一骨碌爬起来，用极快的速度抓住掉落的棉被遮挡着自己。

雪终究还是妥协了，只提了一个条件，便是不要让其他人知他们的苟且。即便只是掩耳盗铃，这也是他最后仅剩的尊严。得了便宜的大尾狼当然欣然应允，反正即便自己不说总有一天他们也会自己知。他和他心悦的人在一起凭什么不能光明正大？而对于雪，他认为少年总有一天会心甘情愿的同自己在一起，即便没有那天又如何，他又能跑到哪里去？终其一生他都只能是自己的。

沈砚贴着他的，仍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用他那一贯清的声音不答反问：“我在什么？你不是看到了吗？”

雪偏过躲避男人的，“你怎么能这样，我们是兄弟，这是不对的。”

“嗯？兄弟？谁家的弟弟会长这样一个东西？“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被褥，隔着亵拧雪的。

什么意思，三番五次的戏耍自己。

好在沈砚虽时常对他亲亲摸摸，却也没有更加格的举动了。这也让雪心里生了侥幸，认为男人对他最过分的举动就是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