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指责我，我确实从来没有尽到过一个父亲的义务。你说你要见我，我想了很久，我怕你要告诉我你再也不想当我儿。”

“所以你从来都不我，看不到就可以当不存在吗？”

“你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你有你自己的选择。你和他是真是假，得不，或者是其他怎么样，我都不了。但是你是我的儿，你姓顾，每个人生下来都有社会和自然赋予你的责任，让人不得不在条条框框里活着，这样讲是不是觉得很没有人情味？可是太多事情都是由不得谁任的。”

顾千与是他们家第三个孩，为老幺却并没有得到所谓的特殊，他从小就被教导：你必须得很好才能得到父母的关注。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冷酷已经成为了他的保护罩，他好像真的不太会表达，他只是想安一下顾绮，但是好像错了。

原来不过是等价换而已。

“尚聆君都告诉你了。”

“我想走。”

“我是你爸，没有权利知吗？”

说完，顾绮也不回的走了房间。

“你的意思是说我要照你们的安排，来决定和谁在一起？”

5了？”

顾千与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继续自顾自地讲：“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想的是如何理好顾氏，怎么让你爷爷满意，怎么当好我的继承人。我知我会娶一个不的人，却没想到会和黑搭上关系。你是我们两个此生唯一的焦，接着我们又朝着各自方向越行越远。刚生的时候，我抱着你，你安静地睡着了，我第一次觉得世上有着这样可又脆弱的生命存在，我突然又害怕了起来，怕你是下一个我，活得无情又无奈。”

顾绮心虚地低下了，他们本就不亲近，讲这些显得十分怪异。

“你要的情自由已经有了，但是你依旧是顾家的人，该的事情不能忘。你只要得更好，就不会再回到这里了。”

顾绮低盯着地板，长长的影虚虚幻幻，被阻隔在桌脚。这一刻，他才到顾千与站在他面前不是假象，他好像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这么多话，只是他的话说得刺耳。

傅斯言看到顾绮面晴不定地匆忙走了下来，接着顾绮就拽起他的袖要拉他起，“我们走吧，立刻上我要离开这个地方。”

顾绮对他的话没有什么意外和伤，他们本就相互疏离，这样讲反而更让他到舒适。

“这本来不就是理所应当吗？怎么听起来像在施舍我？别把自己设想得那么伟大。”

顾千与长长叹了一气，“我从来没有记得过你的年龄，只是每一次见你，变化都好大。原来你一直都在我的不知不觉中长大，有时候再见你总是在心里吓一，我居然已经有一个这么大的儿了。”

“谢谢你的施舍，也谢谢你提醒我，关着我的每一分钟，都让我对你们多一份的失望。”

他注定无法和自己、和他的父母和解，每一秒他都想逃离，缺失的东西怎么可能如此轻易被填补？能的只是视而不见罢了。

“26。”

“你怎么了？”

“你可以和他走，利益相成构筑的情本就虚伪，带来我们三个人的痛苦，我们都无法好好关心和你，这样说有麻了，就当是我们对你的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