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言照做了,时南秋看到他准备把裤子也脱了的时候才意识到傅斯言以为自己要做什么。半推半就两人进了房间,时南秋用领带蒙住了傅斯言的眼睛。傅斯言觉得床上偶尔搞一点新花样确实还不错,只是陷在黑暗中令人迷茫无措,单靠听觉和触觉来辨别的不确定性让人很不安。
时南秋看着床上躺着赤身裸体的男人,他之前从来没有好好欣赏过这具身体,一来是因为害羞二来是自己主动的次数不多。他分开男人蜜色坚实的大腿,暴露出中间紧致淡粉色的穴口,傅斯言好像很紧张,臀部的肌肉绷得紧紧的。时南秋伸出自己细长的手指试探性地要插进去,就听傅斯言带着喘息道:
“哪里好久没用过了,直接进不去的,用点润滑油吧。”
时南秋挤了一大坨再细细地在穴口涂抹,紧致的穴口许久无人造访,刚插进去就热情的缠着他的手指,好像在渴求更多,渴求进入到更深处。时南秋并不打算进行前戏其他的抚慰,可傅斯言已经硬了,他前端硕大已经硬挺,马眼流着水,囊带鼓鼓的急于发泄。他只能撅着屁股微微地蹭着床单,时南秋都看在眼里,故意要作对似的把傅斯言拉了起来。傅斯言胀大勃发的性器在空气中微微颤抖,他伸手在龟头上撸了两下,粗糙触摸的满足感让他爽得身上的肌肉来回起伏。
“不准碰。”
好吧,相比射精,傅斯言真的觉得前连腺高潮来得爽得多了,被操射的滋味更是妙不可言。
当粗大硬热的性器一点点撑开后穴,久违饱胀感让傅斯言动情的叫了一声。失去视觉,他变得更加敏感,时南秋在他身后一言不发缓慢地抽插,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在恶意用那根肉棍在他的甬道内搅动,让傅斯言在意识里一点点勾勒到底是什么操他。
这种慢调有力的抽插对傅斯言来说太煎熬了,在敏感点上狠狠压过又退出去,等下次再干进来的时候快感都已经消退了。他伸手揉捏自己的胸肌刺激两颗敏感的乳头,不够还不够。
“啊……快一点……用力一点操我。”
时南秋的手在傅斯言的腰际徘徊,精瘦的腰身配合细腻的皮肤富有力量与野性。听到傅斯言这样恳求他,难道是他技术那么差傅斯言就那么不满足?
“说,是谁在上你?”
“啊……哈……是小南。”
“说我的全名。”
“时南秋,是时南秋在操我。你满意了吧……快一点…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