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秘书继续：“席氏近期内会中止与曾家品的合作。席总说，这是小小的教训，女人如果太自作聪明，那就不是祸这么简单了。”

“别谢我，你应该谢的是席爷爷。”曾萝朝她笑笑，“你也该开心，整天板着张脸可不好看。”

“她告诉你席总和她所谓的情故事了，对么？”陈秘书态度依旧很好，笑眯眯地，“不好意思，你还是问当事人比较好。”

“他说，‘亮你的睛，别试图自作聪明，否则我同样不会手下留情’。”陈秘书原封不动地告诉她，“利比亚那次，是你帮助杨芸现在大使馆门，包括照片，都是你去的，这些事情一查就会知。席总说，杨芸对他来说只是一个路人甲，不知曾小您从哪里看来他对她有‘特殊的情’？”

老爷坐在堂屋，面严肃：“我前段时间一直在调查她，杨芸这孩，没什么异常，而且……”

“是么？”杨芸动作麻木地抚上自己的脸颊。那张脸，丽致，丝毫没有瑕疵。

“嘟”声后，老爷亲自接起。

记者赶捕捉下这一幕。

“你……”

席晔打断他的话：“而且她能生孩。”

“今天的摄影展举办得很成功，多亏了你。”杨芸走过去礼节地抱了她一下。

“爷爷，我不是说让您陪我演好戏么？”

一路上她的情绪都很淡定，只是在看到客厅坐着的中年男人后，面表情彻底僵

“去把杨小请来。”他吩咐边的陈秘书。

“你既然都知了，那……”

曾萝转，“什么？”

说完，他推推镜，走下台阶。

席晔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的路，那里有一辆老宅的车。一分钟后，他拿手机，拨去老宅。

席晔推掉下午的商业球会，驱车来到这边。门记者本来就多，见到他来之后，一窝蜂地涌上去。

杨芸动作款款地上了车。曾萝也跟着来了，她站在台阶上，旁边是席晔的秘书。

“是。”

“……”曾萝脸煞白。

“……”

曾萝还没回过神来，只是站在原地发呆。

她转，正好碰上本次摄影展的主人公，杨芸。

张照片上面有一个侧躺在肮脏地席上的瘦大胡男人，男人面青黄，在外面的大上长满了恶心的脓疮。照片意在现沙漠地区人群医疗技术不发达的现状，可曾萝却生生看了一寒意。

……

“爷爷。”他扬声再次打断老爷的话，“您承认一下自己判断失误，有那么困难？当初仅凭杨芸的一面之词，就当着席家上上下下的人对我用家法。宝刀也有钝的时候。杨芸的事您别再手，我自己会理他。既然您不肯陪我演戏，我也不求。”

曾萝如遭晴天霹雳：“怎么可能……杨芸她告诉我……”

“曾小，席总让我带一句话。”

杨芸被带到了一间很普通的公寓。

席晔没再多说，掐断电话后，往车窗外看去——台阶上，那个穿着绿连衣裙的女人缓步朝这边走来。

半个小时后，展览馆门停了一辆黑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