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信号,对方还强调过这里的隔音设备特别好,不然他昨晚肯定就得被迫听一整夜活春宫了。
“躲什么,会很舒服的。”
沈惊渡轻轻揉了一下已经从花瓣中探出头来的硬挺肉蒂,“虞焰没有玩过你这里吧,”他看一眼虞淮的反应就知道,“那种不解风情的野生动物怎么会想到要照顾,怕是只像个发情野狗似的操逼。”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那感觉让虞淮更加毛骨悚然,果不其然,下一秒他拿出一个金属质地的小环,发出寒凛的光泽。
沈惊渡拨了一下染着水光嫩红阴蒂,指尖用力地掐上去,虞淮发出高亢尖叫的同时,原本嫩生生的阴蒂被手指残忍的掐玩到泛白,顶端却又充血红得惊人。
“疼……呜啊……”
虞淮被捆得连双腿也无法合拢,被恐惧支配的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细白的手在自己的雌穴间残忍地施虐。
沈惊渡的手指有书茧,算不上很粗糙,但是就是那一点细微的颗粒感磨得虞淮欲罢不能,疼到极致,又有丝丝缕缕细密的快感沿着甬道涌入四肢百骸。
“啧,这样就不行了吗?”
少年用无名指摸索了一下银环,根本不给虞淮适应的时间,尖锐地刺进了微微肿起的阴蒂头,“……小狗是这么给人打标记的吧,戴环?”
“不,不要……”虞淮浑身都在抗拒这个“小玩具”进入自己的身体,可金属细环刺进阴蒂的触感实在过分鲜明,像有生命的冰冷的爬行动物钻进了血肉里,一点点地吞噬着他的理智,“别!”
沈惊渡又俯下身亲了亲虞淮冒出细密汗珠的鼻尖,“你戴这个会很好看。”
“啊——”等到阴蒂环完整地贯穿了肿胀的花蒂,虞淮身下的穴肉却因为剧烈的疼痛和难以言状的快感而疯狂地蠕动起来,大股大股的淫水从穴腔里分泌而出,湿哒哒地顺着唇缝流淌下来。
每痛一分,肠肉偏偏更加欢愉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喷泉似的潮涌出来,似乎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究竟有多淫荡,渴望再被更深,更痛地玩弄。
“咦,”沈惊渡才刚刚穿完一整个环,奇道,“有这么爽吗?爽得嫂子骚逼不停地流水。”
倒不是沈惊渡装模作样,他刚才说的话半真半假,也不确定虞淮是不是真的能感受到快感,只是隐隐察觉到什么。
而在虞淮之前沈惊渡也玩过上面送来的几个双性,但他向来没什么耐心,才调教两三下,一个个都痛得两眼翻白昏迷过去,他就懒得再碰了,也正好遂了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