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皇长平,与晏清歌曾是青梅竹
的恋人,几年前,长平被一场风寒夺去了
命。长安的父皇失去了最为聪颖的皇长女,自然是十分心痛,但也比不得晏清歌所承受的痛。
把那五年的艰辛苦涩都当是成长。
“我的心从不曾这样痛过。”长安敛下眸,“当年,皇
去世的时候,你也是这
觉吗?”
如今想来,当年的她空有一腔孤勇,实在是不够冷静,也毫无谋略。
“我还以为你当时必定吓傻了,没想到还能记得皇上的谕。”清歌看着她,笑了笑,然后又问
“皇上临终时说了什么?”
清歌的神中明显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但那目光很快黯下来,他沉默了片刻。
“既然是这样,父皇召他回京摄政,也算有理喽?”
“这样便是甚好。长安,我听说今日是你为皇上传了谕?”
长安不知他在想些什么,连忙问他:“小晏,慕言殊是谁?”
“长宁登基,慕言殊暂摄朝政,封摄政王。”
“小晏,你怎么来了?”
“我知,我知
。”长安一边说着,
眸中的光益发
定起来。
“镇南王慕言殊,是个城府极的人,
辈分来说,你大概要喊他一声‘皇叔’。”
长安回忆着五年前父皇初逝时的心境,中满
悲伤。
长安回到自己所住的云澜殿时,晏清歌已经在那里等了很久。
她不能任何
脚,晏清歌与她相识十年,若说这世上有人能发现她并非十五岁的少女长安,那一定是晏清歌。
天的安排吧。
看着她澄澈的神,晏清歌低声说
:
长安直到现在都还记得,上京城最潇洒的晏清歌公,是如何一蹶不振的。
这回清歌却没有快回答,沉思片刻,才说
:
长安将自己假传的谕告诉了他:
“长安,你……还好吗?”晏清歌的话说得很轻,仿佛是怕再伤了她。
“不,你和我不一样。”至今提起长平,清歌的中仍难掩悲怆,“长安,你要
起来,上天没有给你疗伤的时间,长宁等不起,东朝的
民也等不起。”
“是,父皇临终,留了遗言。”长安将话说得小心翼翼。
这一次,她再不能走错一步。
“他曾是你父皇的义弟,你祖父的养。”
她对慕言殊的了解可说是极少,上一世临终之前,她得知是他的大军攻破了上京的城门,这才知他实际上是有谋反之野心的。
“皇上当年极其忌惮他,与他的关系并不亲密,甚至将他分封到了
命运既然让她又回到了原,她便一定不负皇天。
“皇叔?”长安不解,“他又不是我司徒家的人。”
是的,当年清歌也是这样与她说的,他向来是会说理、会审时度势的人,只是当时的长安实在承受不了丧父的悲伤,无论他如何的劝,也无法学着
,正是她的一时颓废,给了犬戎趁虚而
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