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知,慕言殊想要的是天下。上一世他无情的铁骑踏破了上京的城门,害她国破家亡,为的不就是从长宁的手中将天下夺过来?
正在她略略神的时候,慕言殊已经褪下她的衣衫,衣衫之下再无任何遮挡,她的肌肤就这样暴
在光天化日之下,长安的心中忽然泛起一阵莫名的悲伤。
长安了
。
“你觉得,我想得到什么?”
“我可不想让陆允附上的人知,我军中的军师,竟然是位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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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这样不自吗?
这□的调戏果然换来了长安一记怒瞪。
长安被他问得一时无语。
“慕言殊,你究竟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只是觉得,他的怀抱,很安全。
第二日一大早,长安醒时,慕言殊已经梳洗过了,正衣冠整洁的倚着静静看她。长安睡惺忪,遇上他灼
的目光,一时之间避无可避。
慕言殊虽然是在发问,可还不待长安回答,便拿了她的衣袍以及那块裹布,慢慢向她走了过来。长安下意识的往里躲了躲。
在她后背轻轻打了个结,慕言殊拿来那件白的锦袍为她穿上,长安问得十分认真,他却仍然低着
,不着痕迹的反问:
慕言殊的心思,她从来都是知的。
为什么明明可以持说“不”,却总是被他冠冕堂皇的理由糊
过去?
“在想什么?”
她的心……到底是怎么了?
说着,就伸手把她从床上拉下来,面对着自己。
阵从未有过的滋味。
长安侧过脸去,慕言殊低下时温
的呼
此刻扑在她的脸颊上,带着男
独有的气息,让她仍觉得有些害羞。
慕言殊见她这样,忍俊不禁,说
:“你不用谢我。我……乐在其中。”
慕言殊却不为所动,低下来,伸手去解长安的扣
,昨日陆府家丁送来的衣服是
照男
的尺寸,长安穿在
上,十分宽大,罩着长衫下
玲珑的
段,看起来竟然十足的魅惑。
长安声音很轻。
“那个……其实你可以帮我找个婢女来,不用亲自……帮我。”
良久,她才终于问:
为什么这么轻易,就让慕言殊又得了机会,可以占尽她的便宜?
长安沉默了许久,不知要如何与他说,昨日她鼓起勇气,想要与慕言殊回到原本的关系,可是她那样认真的话,也没有将他打动。
可为何一心想要天下的慕言殊,此刻却一脸轻松的帮她系着衣带呢?为什么他回
“帮你更衣?”
她这是在什么?
慕言殊拿起裹的白布,绕到她
后,一层一层的帮她裹着。
慕言殊细细看着她,只觉得难得见到她收起爪,如此害羞的模样,心情不免好了几分,他越走越近,最终在床边停下,对长安说:
长安低着,轻轻哼了一声。
“醒了?”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