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止,你不明白。”长安叹,“我当然知
其中
是多么危险,但是我必须
“殿下,您之前见过这块匾额吗?”云止问长安。
“没有。”长安回忆着,“明月楼是中禁地,我从来不曾去过,只是听说这块匾是收藏在明月楼之中的。难
……
人们所知,是假的?”
“这是明月楼的匾额,怎么会现在这里?”
难是崇轩帝临崩之前,看开了一切,心中却还是记挂着怜妃娘娘,所以将这块匾赐予了无双殿,算是怀念旧人?
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刚才自己走来时太急躁了,站的位置也太靠前了,所以并未发现这块
悬的匾额,而云止所在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因此他才让自己后退几步。
“我不相信。”长安摇了摇,面
有些痛苦。
“你是说,有人诱我去明月楼?”
手心之中,并无许多灰尘。
“也有可能是那些想要加害我的人,率先找到了无双殿中的秘密,而不想要我白白得到呢?如果是这样,我怎能不继续追查下去?”
“若是在这段时间里有人销毁了罪证呢?那我是不是这辈都无法知
,究竟是谁加害了我父皇?”
云止继续劝她:“不如请云城先去追查先皇驾崩的原因,等结果来后,若真是有人蓄意为之,再继续追查吧。”
也就是说,这块匾,是不几日前才被挂上去的。
“殿下,请你先冷静下来。”云止说,“王爷要我们谨慎行事,云止如此,是只怕殿下落
人的圈
之中。”
云止思忖片刻,走到了匾额之下,运了轻功腾空而起,他并未将匾摘下来,只是以单手轻轻拂过,接着他稳稳落在了地面上,向长安摊开了手。
前所见是一块大大的匾额,上书四个大字——独倚
楼,是她祖父崇轩帝御笔亲提,字
潇洒宛若铁画银钩。
长安静静地听他说,眉心微微攒起来。
长安不敢相信自己所见。明月楼,本是崇轩帝的藏书楼,当年怜妃享有盛,每日都可来到这里与崇轩帝畅谈天下之事,而自她被废黜之后,崇轩帝便只能独自一人,徜徉在
楼之畔,这也是为何他会如此落寞的提下“独倚
楼”四字。
想来,此生再无知己相伴,大概是世间最寂寞之事了。
“这……”长安自然看懂了其中的意味,却有些迟疑。
这钥匙是阿娘给她的,阿娘更有可能是为了这把钥匙中的秘密而死的,若说一切本没有所谓的秘密存在,若她的父皇真的是因疾病而死,那阿娘岂不是白白牺牲?
“是。”云止继续说,“也许从殿下手中的钥匙开始,就都那人布好的局,而殿下以为能够探得什么秘密,或许只是要加害殿下的人,刻意误导殿下。”
“殿下,这块匾挂上去没几天,殿里空空如也,更像是要将人的目光完全
引在这块匾额之上,依云止看来,是有人知
殿下会来,故意布下了这样的局,要让殿下误以为,一切的秘密都藏在明月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