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应诺，然后退了寝殿。

半个时辰后，几个下人搬了一桶放了齐霄玉的寝，他脱了衣服泡去，简单将上清洗一番，手伸到间不知从何下手了。

他拿着齐霄玉的牌了，回到家中，父母早已经醒了在忙碌准备酒楼里的东西，没发现他一夜未归。他也就没有去提醒，绕着路到了后院，从井里打了些把上清洗了一番，换下来的衣服被他小心叠好，也不知是齐霄玉穿过的还是全新的，总之是要好好保存的。

谢辞去的还留在里面，那是肯定要来的，但手一碰到那就疼，他自个儿都不敢用力去。

谢辞俯下安抚地吻了吻他的：“乖囡囡，让我摸摸有没有受伤，分开。”

齐霄玉接了碗吃了大半，用盐漱了漱，吩咐福生：“今日有人要来寻我就说我病了不见外人。”说完想到谢辞说要给他送药，又补了一句，“若是谢大人派来的，就叫一叫我。”

齐霄玉还是困倦地厉害，现在外边天已经大亮，但反正也不会有人来找他，他就安心地侧着，埋在床上睡了过去。

“嘶——”被到伤，齐霄玉痛地倒一气，谢辞上收回手。

齐霄玉还迷糊着没醒过神来，以为福生是说谢辞派人来送药了，就摆摆手让他把东西收了，自己又闭着睛睡过去了。

这辈他肯定不会再让齐霄玉死在冷里，那右相就必须要除去。而太之位，若齐霄玉想要，他就帮齐霄玉坐稳。而如果齐霄玉不想要，他也不会像上辈那样，让他因无德无贤而被废太。

给齐霄玉整理好了，谢辞才开始给自己穿衣服。

谢辞翻下床去打开门拿了衣服来，扶着齐霄玉坐起来给他一件件仔细穿上。齐霄玉红着脸任他动作，视线总是不由自主往谢辞赤的上投去。

然后他才回了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开始计划。

“不是很痛，就是忽然碰到，有痛。”

到了午间，齐霄玉被福生唤醒，说是谢大人来看他了。

福生半跪在床边，手里端着碗杏仁酪：“殿下先吃些东西再睡，待会要饿的。”

虽然是诱哄的语气，但手上的动作又不容齐霄玉反抗，分开他的继续往下探，找到那个略微胀的轻轻了一下。

“东中可有伤药？”谢辞在齐霄玉边躺下，把他拢怀里，“不，还是等我了去为你寻些药来，你暂且忍一忍。”

而另一齐霄玉回了东后，撑着满疲累让福生去给他些来。中下人都习惯怠慢太，毕竟皇帝对这事也是不闻不问，只有福生和少数几个人还一心想着太。这也正好，没人发现太一晚上都不在东里，倒是省了他一番功夫去遮掩。

等两个人的衣服都穿好了，齐霄玉才叫福生来给他束发。谢辞不会给别人束发，看着福生手脚利索地给齐霄玉整理好发又用发带系了，他又不由得想，这么简单的事情他应该也会的，下次就由他来给齐霄玉束发好了。

他晶亮的眸里是愉悦的期待，让谢辞也瞬间开心了起来：“好，我等你。”

福生听齐霄玉说完就没了声音，知自己主没睡醒就容易听错话的，就

踌躇了片刻，他才下定决心用手指去撑开，忍着疼痛把里边的都导了来，然后换了桶洗净了，后换上净的寝衣，躺到了床上。

齐霄玉在熹微的晨光里看着谢辞，心里有莫名的满足。几乎是无望了的情忽然得到了回应，他甚至想是不是得谢右相了。

“那，你先吧。”齐霄玉缓缓站起来，仍然觉得有些不舒服，但已经好上一些，至少是可以站着了。“我得空了就去找你，好不好？”

福生是机灵的，拿来的两衣服都是偏大了的，齐霄玉那一穿上之后整个人看起来显得有些空的，而谢辞这一也只是稍微有些，并没有到穿不下的地步。

思绪纷，他闭着睡了过去。

“很痛？”

两人抱着温存了片刻，福生拿着衣服回来了，在门轻敲两下。外面天已经渐渐亮了起来，他们的动作得快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