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安抚他:「娘子前边後边的骚穴都如此厉害,为夫不忍这小玩意被冷落,就让为夫帮帮娘子。」
简阳抽泣着狂摇头,腿四处乱踢,想撒腿就逃,偏偏被刘靖轻易地用一手按住,整个人陷入被窝里,浑身上下像是刚蒸过气似的满身大汗,直把原先乾净清爽的棉被浸湿了透彻。他哭得嗓子都哑了:「会坏掉的!放过我!放过我!」
「不会坏的,娘子这麽厉害。」那根细长物已经全数进了去,刘靖心满意足地望着自己的杰作,心里一阵畅快,觉得世上再也没有什麽东西能比得过此刻的快意,「娘子只记得把自己洗乾净了,怎麽却忘了前面这根也得洗?」
「那处怎麽要洗!怎麽要洗了!」简阳哭得委屈:「我又用不到!」
「自然是要洗的,现在不就用到了吗?」刘靖狠狠地打了他白嫩的臀部,厚实的肥臀像是浪花一般颤动不止,「以後都要洗,不只两边的骚穴要洗,这处也要洗,可记住了?」
简阳疯狂点头,只想赶快从这痛楚中解放:「记住了!呜呜……我记住了……」
刘靖将他抱到腿上,两人正面对正面,简阳此时全身都敏感地泛起艳色的绯红,茎身沾染了些许乳白色的精液,挺俏的男茎被细状物堵住,只看得见後端突起的把手,却是那细小的尿道口将玩具全数吞下,
下次换个更长更粗的。
刘靖暗自记下这个念头,大手握着简阳紧实的腿根推至两旁,那处被肏得嫣红的花穴不住地张合收缩,肥厚的阴唇点缀着星星点点的精斑,被毫不留情扯玩的阴蒂红彤彤的,隐隐被玩弄发胀,比处子纯洁之身时来得更加煽情。
被搓揉得发红的乳肉似乎也来得更加胀大了些,随着主人的呼吸上下起伏,随便一动就像是软弹的果冻,诱惑着人就想上去吞吃入腹,娇嫩敏感的奶乳上头全是齿痕,牙印周围一片紫红色的痕迹。
小巧硬挺的乳头同样紫红得吓人,一缕发丝轻轻滑过,便带起全身颤栗,让简阳忍不住娇声喘息,哼哼唧唧的娇媚浪语勾得刘靖心痒难耐,明明想温柔地对待心上人,偏又情不自禁地想让心上人哭得更凄惨,喊得更大声。
刘靖狠戾的眼神像把刀子刮在简阳身上,他怕得缩了缩脖子,鼻翼翕动着,泪珠滚滚滑落,顺着脸部柔和的弧度滑向锁骨,滑向胸前的缝隙,直到落入小巧的肚脐,水珠在小孔里绕了两圈,滑入下腹。
分明是冰凉的泪珠,却像是火球般烫得惊人,火热的温度落在简阳的花穴,烫得简阳不由得拱起了腰,下意识地靠向刘靖宽厚的胸膛。
刘靖的眼神更加深沉,似有汹涌的暴风呼啸,他挺着下身去戳简阳湿软的肉唇,粗壮的肉棒全是盘根错节的青筋,因亢奋而充血,狰狞昂扬的硕大冒着热气,茂盛的阴毛纠结成一块块的,刺得简阳稚嫩的花穴生疼不已。
简阳面红耳赤地看着两人相交的私密处,肏得红肿的花穴源源不绝地吐露着芬芳与花蜜,竟是忘了先前的疼痛,一心期望着那根炙热粗大的爱怜。
对比刘靖只裸露下体,上半身除了被自己揪紧乱抓的部分微微凌乱,他的衣衫依然体面,哪里像自己赤身裸体,头发散乱的淫荡模样。
简阳越发羞愧,抽搭着哭鼻子,委屈巴巴地垂着头,恹恹的没了精神气,本来翘起的阴茎好似也没了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