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一遍，才放心地准备离开。

柏苜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高大的身躯团成一团，部分身体已经兽化，生出金棕色的毛发，尾巴缠绕在大腿上。

“狮子吗？”左星火看着他的尾巴，猜测他的兽型。

柏苜的背脊上也有着和脸上一样的翎羽花纹，生在肩胛两边，神秘莫测。

看他哆嗦得厉害，左星火停留一会儿，脱下了外套搭在他身上，手指在他背脊上轻触花纹，喃喃自语，“可别冻坏了，伤了身子那就不好受孕。”

“覆潮的哨兵都这么娇？”

柏苜的哆嗦非但没停止，还愈演愈烈，随后忍无可忍地伸手拍开向导在他背上乱摸的手，他翻了个身一言不发地抱着向导的外套埋头睡得很熟的样子。

左星火也没把自己的外套要回来，“你熟悉一下我的气息也好。”

柏苜听见向导离开的声音，大门关闭，将一切声音都隔绝其中，他听见向导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最后，世界归于死寂。

黑暗与死寂，便是柏苜在这里能感受到的一切，连机器运转的声音也没有一丝。

即使将遮住视线的布条撕开，眼前依旧一片漆黑。

看不见、听不见，不知白昼与黑夜，时间不断流逝，却无法分辨过去了多久。

哨兵抱着外套，嗅闻着向导的气息，有着浅浅的信息素的味道，像是秋日里初熟的野果，酸甜可口，令人口舌生津，直想将他吞吃入腹。

柏苜觉得自己身上都要染上向导的气息了，却还不见向导过来。

哨兵拧着眉胡思乱想，想向导是不是忘了还有他这么一个人，想他会不会死在这里，想向导为什么不过来，想向导是不是忘记他擅自定下来的‘交易’。

交易便交易吧，只要能够活下来。

柏苜默许了那个交易，就算是向导说他没有养好身体和他来一发也是浪费时间，柏苜也默许了。

可是，人呢？

喂喂，不会是把他给忘记了吧？

柏苜觉得有些饿，逐渐的，便是饿得难受，腹中空空，如雷鼓，再一闻到向导的信息素，便更是饿了，口舌饿，肚子饿，身体饿。

会不会就这么被饿死？

柏苜张口在外套的衣领上咬了一口。

含住的衣领上有着信息素的味道，他贪婪地吮吸一口。

不知是不是错觉，身体的饥饿似乎稍微缓解。

“哈啊……”柏苜感觉身体里起了奇怪的快感，让他不自觉绞紧双腿，胯下之物却肿胀起来，他想伸手抚弄，锁链限制了他的动作，他无法触碰自己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