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问题,然而哨兵的发情期有五至十天,左崇可以捱得过一次两次,多了是肯定不行的。
这得从根源解决问题啊。
“你,过来。”
左崇招了招手,把唯一没晕过去的哨兵喊过来。
哨兵正在装死,被他一喊就没办法再装下去了,回想起刚才不知廉耻说的话,哨兵就脸红得很,他两手捂着胯下挪了过来,“您有什么需要我的吗?”
左崇拍了下身边,“坐。”
哨兵被吓得一个激灵,“不敢!”
作为唯一的目击者,见识了那么多硬着枪的哨兵被左崇残忍打晕,他心里对左崇完全害怕起来,甚至还有些钦佩与一丝的仰慕。
“啧。”左崇咂舌,“坐下面。”
“你裤子怎么湿了?”
哨兵又脸红,不想回答,只想钻地缝,“……”
“回答呢?”
然而被左崇一威胁,哨兵就哭丧着脸小声说道,“刚才射在裤裆里了。”
“只是射精啊。”
“还、还有……潮喷。”哨兵老实得不像话,声音也小得不像话。
左崇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个词,“潮喷?”
“……!!求您做个人吧,就别让我解释了。”
左崇轻哼一声,“那我回去了再翻书。”
“看你现在的样子,似乎发情期过去了?”
“还、没有……我的发情期本来就不太厉害,我和向导的时候,我也能控制自己,我从没有伤害过向导。”哨兵努力想在左崇这里博得好感。
“啊,对了。”左崇解开半指手套,将右手伸到哨兵的面前,“你舔一下。”
“舔?!”哨兵性奋。
然后被左崇踹了一下肩膀。
“废什么话,赶紧舔。”
舌头滚烫的舔上手指,哨兵的体温很高,舌头很滑,在手指夹住他的舌头的时候,哨兵就呜咽着停止了动作。
“这样、能尝到我的信息素吗?”
哨兵眼神犹豫,“只有一点。”
“那你咬一口。”
哨兵的舌头都僵住了,这个是真的不敢啊!
“快点!”
哨兵只能生出犬牙,小心地在左崇的手指上蹭破点皮。
血液的腥甜,还有如同秋季成熟野果的香味,一下子爆发出来。
“唔呜!!”哨兵含住他的手指,两腿夹紧。
左崇残忍地抽出自己的手指没有让他持续到高潮。
“原来只是闻到信息素就能让你们高潮?操,那哨兵也太好解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