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不答话?没关系。
贺欣肆意玩弄起前面这具淫乱不堪的身体,含住一颗奶头,用唇舌吸吮舔咬,把一双奶子揉成各种形状,在乳肉上留下嫣红的牙印和手指印。手下撸着不停,双重快感夹击,那股销魂蚀骨的快感如山洪汹涌而至,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颤抖起来。但快感就要达到顶峰,喷薄而出就被锁精环握住了快感的咽喉,越是舒服,痛楚就越是磨人。比让他自己被绑着无人抚慰时产生的痛苦还要折磨人,直逼得李长凡呻吟变成了哽咽。
“啊啊......别,别弄了......解开......我,哈啊......我会死的,啊嗯......受不了了......唔唔哈啊......”李长凡想挣脱,却被贺欣死死按住。只得拉住贺欣肆虐的手哭着哽咽哀求道。
“答应我,以后好好喝药。”贺欣仍不给他解脱,手下反而更快的套弄憋得紫红的性器。
“啊!我答应,答应了。别,哈啊......”李长凡直接受不了这份“酷刑”昏了过去,只有身体还时不时哆嗦颤抖。
见他昏了过去,贺欣也就解开了锁精环,手引导了几下,李长凡就泄了出来。“嗯......”李长凡紧闭的眼眸颤了又颤,快感延时太久,精液不是一股的喷出来,而是慢慢的流出来,流了好久。
李长凡怕了这份难忍的快感,更怕贺欣哪天一个想不开为了治好他的性瘾又对他“下狠手”。因为得不到解脱,再也不敢自慰,靠意志默默压制那股欲望,每次贺欣端药过来,都乖乖接过来,自己灌了下去。
“喝完了。”李长凡见到贺欣就面漏怯色,抬眼讨好的说道。
“好听话,来,再把饭吃了。”贺欣像是称赞李长凡似的,愉悦的点了点头。
两人在时隔两个多月后又像回到从前那样,和谐的坐在一起吃饭。
“怎么了,不好吃?”贺欣瞟了一眼,在那坐立不安,扭来扭去的李长凡。
李长凡难为情的笑了,“不,不是。嗯......我硬了......”贺欣手段太狠,李长凡那病好了大半,意识清醒,一星期偶尔发作一两次。贺欣伸手想拉他过来看看情况,李长凡却有些害怕的避开了。
“不用管我,我自己可以克制下去的。吃饭吧!”李长凡故作轻松,扯了个笑安慰贺欣。
贺欣不听,一把把李长凡扯到跟前,盯着他问:“几天没有发作了?”
“十天,我已经很努力控制了。今天......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就......嘿......”李长凡看着被自己顶起来的帐篷,不好意思了起来。
“何医师说,再继续喝上一个月的药就能彻底恢复了。”
“啊,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