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情不自禁，叶清辰又伸手，试图去抚摸她的上任何一个地方。平安轻巧别过：“别老摸我发，人家发型都了。”

“唔？”

人来人往的闹街，他就这么旁若无人地为她梳；只是这般娴熟，是不是早已盘起过她人长发，或者嫁衣？

但她什么也不敢说，只恭敬敬礼退了来。

为什么要代这一句呢？其实叶清辰也不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要特别说这一句，如同当年特训班的首长对他说的一样：“藏着掖着，比普通人更普通地活着，把锋芒藏在黑暗里，叶清辰，这是你的使命，你余生的使命。”

“哈哈，还有这方法，那岂不是人人都能成天才。”平

“我的烂摊，我得收拾好不是。”叶清辰不不顾地，揽她怀，然后一双大手，毫不客气地撒开她的橡，又耙似的在她脑上扒拉着，理顺她被海风的发，然后用橡捆住——一气呵成。

谢她什么，谢她过来完成任务，还是谢她曾礼遇过那女孩？

见平安闷闷不乐的样，他低下，刮了一下平安的鼻——他好像很喜碰她。

他的余生里，有她吗，前这个正弯月一样笑着仰看他的小女孩。

“还有什么你不会的吗？”她下意识问，语气里，竟有一丝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涩。

短短发简单扎着的一个俏小尾，还发型。叶清辰失笑，对平安招招手：“过来。”

“平安。”

她当然不曾把两人的关系往那方面想，因为平安，看起来还只是及笄少女，跟她女儿一般大小。

叶清辰不语，只笑对平安招手。熙熙攘攘中，不时有好奇目光经过，平安不想成为焦，又躲不过，只好回到叶清辰跟前：“你又想吗？”

叶清辰没想到女孩的细小心思，他扳过平安，让她面对他，认真检查自己的作品，良久，才满意的表情：“嗯，不错。”

不错的是模特，还是他的手艺？

现在这些千金小，难都喜微服私访吗？

平安不语。摸摸后脑勺的发髻，心里模糊想着那首歌：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的嫁衣。

女人诺诺称是，心里却想着：我本来就没打算记住，或许明天新的一批人关，看见新的好看的年轻女孩我就忘了，但你如今这么一说，我不想记住也记住了不是吗。

一气，幸亏自己不曾为难那个叫平安的女孩。

“怎么你的脸，比天气预报变化还快。”他盯着她的：“我不会的事还多了，比如，怎样讨你心，让你快乐；或者，能告诉你一，明天就能让你和老畅通无阻说英语的方法。”

“把发蓄起来吧，你留长发，应该很好看。”

“也很。”她不忘加一句。然后她看见男脸上的表情更柔和，他站起来主动和她握手：“谢谢你。”

“还有，忘记平安这个名字，彻底忘记，还有她的长相。”临门时，年轻军官叫住她：“就当你从来不曾见过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