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一颗枣,竟生的这般的
气,稍微磕着伤着便要许久
擅自放走慕蘅,师父非但没有怪罪她,而且看上去一儿都不生气,委实
乎她的意料。
还是有疼的,好像……有些
了。若是往常,扶月自然会施法替她恢复,可惜她的
质有些特殊,扶月的法术
本就不
用,耳垂隐隐有些发
疼痛。
耳?唐枣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又看了看扶月耳垂
着漂亮的耳坠
,心里有些向往,便
:“那……疼吗?”她最怕疼了。
真好看。
扶月看着唐枣的脸,目光落在她小巧致的耳垂之上,
:“反正都来了,不如再穿一下耳
,这样装扮起来算是锦上添
。”
“没什么。”大抵是养媳妇儿吧。
重羽这才心情稍霁。
“师父让我换个发髻,大抵是看着时日多了,有些腻了吧?”三年了,饶是再喜,也会看腻吧?
扶月看着坐在妆奁前的唐枣面微笑,
:“学会了吗?”
唐枣是知的,自从三年前,师父从来就没有让她跪过。如今放走了慕蘅,让她觉得太对不起师父,只能跪下认错,请求师父的原谅。
唐枣有些惊讶,可是她仔细瞧着师父的脸,的确未发现一丝生气的迹象。
唐枣嗯了一声,而后侧过
,“谢谢扶月。”
“徒儿犯错,理当受到责罚。”唐枣将抬起,师父太
,她只能这样仰视着他,“慕蘅已经答应徒儿,以后不会……不会再来这里。”
唐枣回神,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些微楞——原是一贯的女童发髻如今已经梳成了姑娘家好看的发髻,唐枣伸手摸了摸发间的簪,一时新奇无比。
唐枣转过,疑惑的眨了眨
睛,“还是什么?”
说的话语戛然而止,有些突兀。
见小徒儿愣愣发呆,重羽才挑了挑眉,:“怎么?不信为师?”
“为师从来都舍不得让你跪着。”他重羽的徒儿,疼都来不及。
唐枣忙摇,连连
:“不是的。”说着,她弯了弯
,
笑意,“……徒儿信。”
扶月哭笑不得,伸手戳了戳她的脑袋,无奈:“没见过你这么乖巧的徒儿,尊上究竟是养徒儿还是……”
扶月双手互抱着,撇了撇嘴:“谢我什么,不过……怎么突然想起打扮自己了?”莫不是这小丫
终于开窍了?
这问题亦是困扰她许久,只不过这些年一直待在师父的边没有受过伤,便不再去想这个问题。
重羽笑了,如往常一般亲昵的着唐枣的脸,连语气都是一贯的温和,“傻徒儿,为师何时说过要责罚你了。为师答应你不杀他,关着他还觉得碍事,如今你将他放走了,那是再好不过了。”
·
不过小枣对他这么言听计从,若以后真的成了亲,恐怕也是会受欺负吧,毕竟尊上的……扶月顿了顿,不知何时,自己的心思竟慢慢淡了起来,心中的悸动亦是少了许多。
扶月笑了,伸纤白的青葱玉指戳了戳她光洁的额
,
:“放心吧,不会
疼你的。”
师父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她都信。
·
他若真要杀他,何必将人关着?
……不过,这样也好。
从映月轩去的时候,唐枣才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而后皱了皱眉。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