卵脱出的瞬间,他竟然有种“流产”的错觉,好像一个未成形的胎儿被人用钳子夹出去。
非常快速地夹出去。
安傲将常羚放下,常羚低着头,半天都没说话。
“我是不是玩得太过分了?”安傲一边尝试道歉一边接近,果然看到了常羚绯红的眼睛。
他慌忙抱住常羚:“你不喜欢?那我这段时间不玩这个了行吗?”
可是,常羚也没点头。
他像一个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一样,歪着头,乖巧又顺从地接受安傲的拥抱,倒在他怀里。实际上,常羚还没有从快感中醒过神,他满脑子都是水卵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感觉,每每回味都觉得两腿发软。
“你不喜欢吗?”安傲不断追问,“羚羚?你生气了?你感觉怎么样?”
“好、好像还可以。”常羚下意识对安傲脱口而出心里话。
安傲呆住。
常羚也呆住。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是我没说过!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等等!”常羚尖叫。
他第一次流露出如此的惊慌,可安傲却没法忍住不笑。
“你还想要?”
“我不想!你住手!不准去!给我回来!”
安傲才不管他,抛下常羚,又“噔噔噔”往楼上跑:“羚羚,等我!”
他得意地抛下这句话,消失在常羚的视线中。
“完了。”
常羚绝望地躺在沙发上,欲仙欲死。
结果安傲又跑回来时带着更多的水卵,一颗一颗塞进常羚的身体里,肉穴也塞了,后穴也塞了,抱着他的双腿一阵摇晃,后来又玩了一个原地起飞的大风车,把常羚搞得整个人都虚脱了。等他终于获得释放,能在沙发上躺着的时候,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眼底青黑一片,无比憔悴。
他茫然地嘀咕:“我真的、一滴也没有了……”
“好。”
安傲笑眯眯地搂着他,“那我们去睡觉好不好?”
“睡觉?什么睡觉?谁睡觉?”常羚疯了,“我不睡觉!”
安傲无语:“……羚羚,你不要当我是禽兽好吧?你都这样了,我睡你我还是人吗?”
常羚惊了,愤愤指责:“你都把我玩成这样了?你说你是人不是人?”
因为不能真正插入,刚刚用水卵玩他的时候,安傲尝试了各种不插入的体位,简直就像是那种因为没鸡鸡就用各种古怪手段欺辱自己买来的小妾的太监似的。当然,安傲绝对不是身体上的太监,单凭他那根鸡巴,他若是太监,常羚觉得这个世界上应该就没有几个真正的男人了。
不过安傲倒真的不是打算对常羚做什么,他抱着常羚离开床,不过是为了送他去浴室洗澡。
等他把人洗得干干净净了,就用一块大浴巾抱着他将人送回床上。
常羚没穿衣服,但卧室里开着暖气,所以他一点都不觉得冷。
安傲把人按在怀里,坐在他背后抱着常羚给他擦头发,然后用吹风机的热风给他慢慢吹干。等安傲把常羚里里外外都弄干净了,自己也去洗了个澡,快速吹干头发后迅速跑回床上和常羚躺在一起,他从侧面抱住常羚,与他相依相偎,将人搂进怀里的瞬间,整个人都眯起眼睛像一条得逞的狐狸。
“你居然不热吗?”常羚偏头看着他发问,意有所指。
“不热。”安傲表示,绝对不会放开他。
他不仅不放开,还将蒲扇大的手放在常羚的肚皮上,轻轻摩挲。
“真可惜,它们就这么没了。”安傲遗憾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