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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约会、约会时也要想色色的事(2/3)

自己的脸,无奈地小声自语:“……我大概是噩梦了吧……对不起。”

安傲把常羚半张脸嘬得满是,等汽车停下,他才如梦初醒,连忙扯了几张纸把常羚哒哒的脸净。抹掉那些后,他若无其事地叫醒常羚,把纸卷起来旁边,两只手张地握着自己的膝盖,盯着前方,正襟危坐得像个真正的正经人似的。

安傲掏一张纸巾给他,循循善诱劝说他是因为刚起床所以脸上起了油才会黏黏的。常羚也找不到镜能照,接受了这个理由,撕开纸巾把脸上抹了一遍,打开车门下了车。太还是很大,外面又着风,矛盾的风洒在人的还舒服。常羚等着安傲下车,两人走上了旁边的人行

他才刚醒,更喜半瞌睡的姿势,的太大无比,遮蔽了所有光,洒落的影将他整个人笼罩其中,非常舒适。常羚把手机揣在兜里,也没有兴致拿来玩,双手放在椅背上,不知不觉望向旁边的路。这家糕店的铺面就在十字路旁,这里的路极宽,中心位置有一座环岛,中间摆着一座“踏飞燕”的雕塑。

常羚却不知安傲在想什么,见他果真理直气壮,便相信他不会说谎。

于是当安傲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

迷茫的常羚走了神,睛盯着那座雕塑,牙齿慢吞吞地咬着端到嘴边的手指

安傲指着路边的太伞下的竹编椅,问常羚要不要坐在这里吃?他告诉常羚,店里总在天把空调温度开得很低,他大概会不喜。常羚目前倒不是很,更愿意坐在外面风,于是他来到竹编椅这落座,等着安傲店去餐,等下把糕和茶端来吃。竹编椅的扶手与椅背连接在一起,半圆形,在椅背与人之间还隔着一层垫,是店家的布置,常羚往后一靠,贴在垫上,很惬意。

常羚迷迷糊糊地坐起,迷茫地张望着四周,随后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右脸,疑惑地询问安傲:“我脸上怎么这么黏糊啊……”他说完这句话后,上清醒过来,十分警惕地向后撤了半米,两只大睛死死地瞪着安傲,脸上宛若写着两个字的控诉:禽——兽!安傲先是无辜回望,随即明白了常羚担忧的是啥,瞬间转为无语。

他只是嘬常羚的,并没有其他更过分或更变态的事情,当然不能受到无端的指责。

“你当我真是野人啊,这是车上,还有别人呢!”他也反瞪常羚,理直气壮地。

在梦里,他被一个大怪兽在地板上,变态怪兽还不断拿大狂甩他脸。

来,张开外将常羚整个人都拢他的怀抱。他低俯视着怀中静静安睡的人,默默地盯着他的侧脸,那张光像是有引力,让安傲忍不住低下把嘴凑上去亲了一、嘬了一、然后嘬到停不下来。这张脸乎乎得像是婴儿似的,简直就是可以的果冻,每次嘬起的时候他仿佛能听到“Duang~”的声音。

那一定只是普通的梦吧。

雕塑比他的太伞更大,的鬃都雕得十分细,宛若是随风飞舞,它抬起蹄,踩在一只薄薄的燕背上,燕背不见下陷。下一刻蹄就会抬起,不给这只燕造成丝毫伤害,可见它疾驰的速度有多快。不过现在的常羚脑大开,他盯着燕,脑里却想到了另一只“飞燕”。他实在是想不通,那个飞燕明明是女人却因为服药而不,为什么他是个男人却莫名其妙在肚里养了?想不通,怎么都想不通。

常羚目光迷离地眺望着远神有些涣散,并不集中,令安傲想起某些特殊的时候。他的嘴微微张开,略有厚度的中夹着两排合拢的牙。常羚一开始是用右手托着下,不知不觉间将到了嘴角,在边轻轻挲了几回后,便本能地张开嘴将细麻杆似的手指去,两排牙仍不打开,指腹在下与牙上左右挲着,直到他忽然想起什么,一愣神,下

背后的汽车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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