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进入,剩下的东西只能向着更深处的食道挤去。
食道包裹了陌生人的欲望,新的钝痛又占据了脑海,行方长发出更多哀鸣,无一例外在喉咙里变成了一串咕噜,他不敢相信自己的食道竟然真的容纳下了这样的巨物……先前为姚经理口交时也一样,他明明从未尝试过为人深喉……
口腔深处的疼痛让他几乎陷入了自我怀疑——或许他的身体,真的天生喜欢做这种事?
这可怕的念头在脑海中不断闪烁,接着被陌生人的抽插撞得粉碎。
深入喉间的欲望开始了浅浅的抽送,陌生人小心翼翼地让每一次抽出都没有离开喉头,同时也让每一次深入比之前更深一点。
行方长察觉到原本不能容纳太巨大物体的地方正在被一步步撑开,每一次陌生人的挺进都带来新的钝痛,疼痛冲刷过他的脑海带来一片耳鸣,他已经彻底无法动弹,分不清眼前的黑暗究竟是蒙眼布带来的、还是痛苦造成的。
“放轻松。”但在这样的情形下,他居然还能听见陌生人正在说道,“放松,我不想让你受伤。”
他竟然还担心自己受伤吗?这个念头在行方长脑海中飞逝而过。
然后他照做了;遵照陌生人的指示比任何其它事物都重要。
陌生人终于一个挺身,将欲望整个插进了他的嘴中。
“唔——”行方长的声音彻底变成了闷哼,呜呜嗯嗯地堵在嘴里说不出话来。
所有的话都是陌生人说的,就像他们间的关系般,单方面的、一味地宣泄。
“你看,完全吞下去了。”陌生人说,“只要努力一点,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吧?”
“我要开始动了。”陌生人又说,“宝贝……你也很开心吧?”
他开始缓缓挺动身体,欲望抽出些许又一口气挺入,行方长发出一声哀鸣,只觉得自己嘴里的东西还在不加节制地继续膨胀。
——别再……好痛……!
呼喊声被堵塞,听起来反而像诱惑的呻吟,陌生人抽插得更来劲了,欲望顶端在食道里摩擦出一片火烧火燎的疼痛。
可,不可思议的,行方长却渐渐感觉不到疼了。
取而代之的是某种异样的感觉——他万分熟悉这种感觉,它陌生人操弄他时出现,也在他安慰自己时出现……他感觉到了快乐。
为什么?!蒙在黑布下头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瞪大了,为什么……仅仅只是深喉,他也会产生快感?!
先前曾在脑海中忽闪过的念头再一次冒了出来,他回想起此前种种,下意识地吮吸着嘴里的东西,他只觉得快感更重地袭掠着他的身体与意识,将口腔这一本不是性器官的地方也演变成性交的场所。
他在疼痛的快感中恍惚,下方的欲望还被束缚着,而后穴里的跳蛋什么反应都没有——他竟然希望,它在此时动起来,剧烈地震动,拼命地刺激甬道里的敏感点,带给他又一次没有射精的高潮……
……其实他,真的像陌生人所说的那样,淫荡无比,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