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根本无法回答他的问题,“我、已经……已经……哈嗯……!”
……已经再说不出什么话了。
能做的就只有一一承受。
无力反抗与挣扎,那访客——他怎么还不来呢?
“之前在街上遇到的时候,你也是在演吧?”
欲望撞入,凌虐着深处。
少年又瞪大了眼睛,大脑一片空白。
“平时只要给钱就会张腿的——”
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那些言语宛如遥远的噪音。
“虽然偶尔像这样玩得狠了,得恢复个很长时间就是了,哈哈。”
甬道早已失去了原本功能,它丝毫不能阻止贯穿的持续进行;但少年的身体仍有着颤抖蠕动的条件反射,这些事,仍为男人们带来愉悦。
男性的下身本就不是用来进入的,少年的身体对他们来说因而显得紧致且狭小,即便已变成现在模样,对他们来说这仍是取乐的绝佳手段。
可少年根本不想听这些,他下意识地将它们推挤在自己的脑海外。
他趴在地上啜泣,眼前摇摇晃晃的,满是不真切的光影。
“你可是吃我们的精液长大的,不记得了,嗯?”
脑袋被扯住了,他被迫抬起头来,视野远处是阳台透进来的光,在这会儿显得明亮得扎眼。
男人就着这样的姿势挺动,少年的身体在他的推动下无力地被撞向前方,在其他人的注视下不断地爬行着。
“第一次给你开苞就是在厕所里头,哈哈哈!”
……他被压在镜子前操弄着,第一次知道了自己下身还能够被进入。
“你还不喜欢锁门,上次他们半夜来弄你,你也没什么反应。”
他在沉重的昏睡与疲惫中动惮不得,只能任人摆布。
“在阳台上玩,你也特别喜欢,不是吗?”
被压在洗衣机上肆意玩弄,身体毫无办法只能敞开接受男人的蹂躏。
他的嘴唇颤抖,心下只期望有什么人能带他离开这里。
没有任何人会来救他。
所看到的一切的确是他破碎的记忆。
没有访客。
只是他为自己的恍惚找到的借口。
没有记忆中幸福的家庭。
那些都不过是他为自己编织出的幻景。
——因为他不喜欢,他着实不喜欢这样的生活。
他过了许多年这样的人生,他摇曳的思绪再也不打算在这里沉溺。
于是他伪造出了另一个自己。
有家,有父母,平平和和地过着日子。
他不社交,因此也不会意识到自己有多奇怪;他不喜欢离开家,因此也没有遇上男人们的机会。
可记忆终究还是以另一种方式浮现了出来,冲撞着他的生活,并随着潮涌抵达了现在的结局。
少年的目光涣散了。
他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只能感到麻木到疼痛的下身,传来一波波被蹂躏的感觉。
“啊……哈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