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恐惧感深深地源于他的内心,呼啸着将他吞没成了某种不可名状之物。
“啊、啊!”现在他在三根手指下颤栗,“主人、呜……求您……”
“求我做什么?”
“呜啊、求您……求您……”他的声音已经在手指的操弄下变得绵软无力,正是主人喜欢的那种,“……操我……”
“真是饥渴的屁股。”手指抽了出来,它们带出些许粘液,被它们的主人抹在行方长嘴边,“很想知道你挑选了个什么,嗯?”
行方长的嘴唇颤抖着,缓缓吐出那个字:“想……”
是的,他想知道……他渴求知道……是什么将要进入他的身体——主人准备的安全套从来都不会是什么善良之物。
他听见身后人起身,当他走至身前时行方长抬了抬头,他的动作牵引着胸口乳环动了动,发出一串清脆的声响。
这两个乳环对他来说是新装饰,打上它的时候很疼,但主人说:“这是你属于我的标志。”
……就好像那些项圈、眼罩之类的不是似的。
行方长浑浑噩噩地想过。
但他怎么想并不重要。
他只是另一个人的个人所有物而已。
那个即将进犯他淫乱后穴的东西凑到了他嘴边,头顶上传来了又一声低语:“舔湿它。”
行方长乖乖地伸出舌头。
然而知道他真正舔上那东西才意识到自己到底选择了什么——那个安全套上布满某种软刺,似乎还让欲望更胀大了一些。
而他饿舌头舔舐过顶端,他能感到被包裹其下的东西正愉快地颤动着,它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行方长的后穴。
“嗯、嗯……”他顺从地把它含进口中。
唾液被刺激得充斥了口腔,他耐心地用舌头将它们涂满整个安全套表面。
“更深。”主人命令道。
于是行方长含得更深。
他让那东西的顶端抵住自己的喉头,已习惯吞咽巨物的喉咙轻而易举地接纳了它。
它顺利地突破咽喉向食道进发,口腔深处传来一阵烧灼的疼痛与快感,他颤抖着,主动让它操得更深。
软刺搔刮着他的食道,在它退出时,那些软刺全部倒转了方向,在咽喉深处激起一阵瘙痒,他无助地陷在那感觉激起的快感中,沉沉浮浮。
他开始让它在自己的食道中抽插了,它反复进出、不断蹂躏着口腔深处,一开始的些许不适也已彻底转换为快感,他……他正快乐得发着颤……
“呼……”身前传来主人愉快的叹息,他摸了摸他的头作为奖赏,行方长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他应当取悦这个人。
他模模糊糊地想。
嘴里的安全套已经彻底湿润,他用自己的舌头尽可能地将所有软刺润滑。
主人捏住了他的下巴,他忽地打算把这件事的主动权重新掌握在自己手中,欲望狠狠地挺进行方长的食道,在那深处引发了一连串模糊不清的呜咽。
然后欲望整根腿出,又整根插入。
“咕、咕呜……!”
原本的瘙痒与刺痛一口气加深加剧,行方长觉得自己的欲望变得更硬挺了。
他在发情——他在这种程度的被侵犯中持续地感到快乐——与此同时,他的手还正在掰开自己的臀瓣。
没有得到停止的命令,他就不会停下,这些时日里他足以学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