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净。”安德烈松开手吩咐。

连跪都不肯好好跪着，一坐在了自己的脚跟上。

安德烈走这间屋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你在什么？”他沉声问。瑟斯先是有些心虚的别过了，片刻后好了心理暗示，半撑起，大声：“我在抗议！”安德烈愣了一下，随即玩味地一笑，走到毯正前方一张靠椅上坐下，抚摸着雕刻着繁复纹的扶手：“抗议什么？”瑟斯没想到安德烈会是这样的反应——他已经想好了各对策来应对暴怒的安德烈或者是失望的安德烈。被安德烈平静的目光注视着，瑟斯的气焰不由自主地就弱了两分。“我……我觉得我不应该受到惩罚，安德烈，”他悄无声息地降低了音量，“我甚至用不着学这些东西……”安德烈并不说话，就那样带着微笑看着他，他抬看见安德烈的神，毫无骨气地降低了要求：“我的意思是，作为主人的隶，我当然应该学会这些东西，但是这毕竟不是什么着急的事情……”他忽然觉得自己抓到了重，语速一下快了起来，“对，主人，这些东西都是应该慢慢熏陶的！速成是没有用的，所以您可以不要因为我没有完成这些没有用的作业而惩罚我吗？”安德烈轻轻扣了两下扶手，缓声：“慢慢熏陶？”瑟斯的目光飘在半空中，不敢直视安德烈的神，低低的“恩”了一声。安德烈并没有动怒，反而微微颔首，：“可以考虑。”瑟斯完全没想到安德烈今天这么好说话，闻言一下甩开了心中的畏惧，蹭到安德烈脚边，神写满了欣喜。安德烈抚摸着他的脑袋，接着悠悠说：“如果你在我走之前说这些话，当然不用受罚。但是我记得很清楚，有一个小隶再三保证过他会很认真的完作业，”他扳着瑟斯的下不许他移开目光，“对主人的命令奉违，还不肯好好反省。这样不乖的孩，瑟斯，你说要怎么罚才好？”

瑟斯一下萎顿下来，跪在安德烈脚边，像一只蔫耷耷的大狗。安德烈叹了气，松开手：“半个月没训你，连主人问话都不好好回答了。果然是欠调教。”瑟斯猫似的呜咽了一声，浅蓝的睛里迅速地浮上一层雾：“主人，隶知错了，求您……”安德烈不由分说地住了他白皙的后颈，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玩着那块——那是瑟斯最喜被搓的位之一。瑟斯直觉安德烈今天心情极好，索壮着胆，试图趴到安德烈笔直的大上撒个，却被安德烈制止了。

安德烈在门外听着的瑟斯拆袋的声音，眸光一暗。“太久没吃到小家伙了，”他想。“今天得吃顿大餐才行。”

瑟斯看看主人神，知自己无论如何也躲不过这一遭了——方才闹的那一场说不定还被记了账——只得垂着脑袋闷闷地应了声。他不敢再起，光洁的躯优雅地爬到角落的卫生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