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让他出去?!
硕大的肉冠重重撞上壶口细软敏感的软肉上,顶得穹的身子忍不住向上蹿。
与此同时,桑博将自己的那根异于常人的肉刃全部插入了已经与恩人建立同感链接的肉臀玩具中,将百分百复制的肉穴深处的壶口撞出一个细小的开口。
嘶,恩人竟然有子宫。
这个认知让桑博的下身不由得胀大一圈。
他掐住肉臀复刻出的肥软腿根,将肉臀玩具死死压在身下,顶住壶口的软肉大力撞上去。
“啊……要死了……呜呜呜……受不了……丹恒……丹恒啊……”
双重快感在敏感非常的穴道里交织,穹受不了的哭喊着。
他的双手被绑着,双腿也被绳索强制拉开动弹不得,只能扭动腰身试图躲避不知来自何方的袭击。
丹恒却以为他是在躲自己,怒火中烧,欲火高涨。
灼热粗长的肉根拔出大半,再挺身直接插进最深处,撑开柔嫩紧致层层叠叠包裹上来的软肉,坚硬的冠头碾磨几下壶口敏感的软肉,重重撞击两下,再拔出来。
如此重返往复几次,身下的人已经哭出了泪花。
“好深……不行……太深了……不能再进去了……呜呜……”
丹恒皱眉,他知道肉穴深处还藏着一份可以带来极度舒适的美妙,也知道穹极难承受那份快感,所以轻易不会插入那处壶口。
可为什么现在连简单的插入都会哭成这样?
一切只能归咎于在他找到穹之前,把穹变成这个样子的男人。
他哪里知道,此时此刻,在贝洛伯格某个不起眼的酒店里,桑博已经撞开了与穹共感的穴道深处的壶口,坚硬滚烫的冠头直直顶入壶口深处,折磨一样磨着他肉壶里的敏感软肉,来回蹭动。
“啊……太深了啊啊……出去啊……”
穹已经受不了了。
顶进肉壶的那根滚烫粗硬,打桩一样力度极大,几乎要将他的腹部顶穿。
可明明已经进到这么深的地方了,为什么壶口还会有东西在撞击!
粗硬肉冠剐蹭着壶口酸软刺激的快感刚袭上来,还没出去呢,另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就顶了上来,碾着被迫外露的壶口嫩肉往里挤。
里里外外的都要被肏坏了,这种快感是在太过激烈,肉穴里的汁水滴滴答答流个不停。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求你……丹恒……这样不行……受不了……”
穹拍打着丹恒的肩头,试图终止这种极致到几乎无法喘息的快感。
丹恒深吸一口气。
肉穴里抽搐的厉害,绞得他头皮发麻,差点儿就交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