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阿哥也过来对着五阿哥解释:“这是尚书房历来的规矩,给咱们下威用的。虽然今天小五卯时前就已经到了尚书房,但却错过了寅时的早课。再者,即便不是为了今天这事,大师傅也会找其他理由发作的。小五你别急,过了今日就好了。”
四阿哥淡淡地瞥了他一。
“小五怎么了?”四阿哥伸手在五阿哥
前晃了晃,“可是哪里不舒服?莫非中了暑气?”
“你——”五阿哥指着师傅,气得睛瞪地圆鼓鼓的。
五阿哥朝窗外看过去,此时正是正午最的时候,陪他一起长大的哈哈珠
和前些日
一起玩的伴读在烈日下把脸晒得通红,汗珠
落,青石铺成的地上
了小小的一片。其他人都摇摇
坠,只那人站得笔直。他叫施延圭。汗阿玛最近要收回台湾,任命施琅为福建
师提督,
兵攻台。而施延圭作为施琅的嫡长孙,就
成为了他的伴读之一。
台湾,广州,扬州,嘉定,江,啊,他的
好痛!
五阿哥愤愤,“迟到的是我,要罚就罚我,一人
事一人当。他们早就在尚书房等着了,凭什么罚他们!”
一上午就在这摇晃脑的读书声中过去了。
“不了,我也不吃了。”五阿哥冷冷,不知怎么,他突然觉得很难受,“我要记住这个教训。”
四阿哥叹了气:“我还是陪着你吧,小喜
,去把膳盒端过来。”
“没有的事,”五阿哥冲着四阿哥生地笑了笑,“四哥,你去用膳吧,让我一个人待会儿,我没事,真没事……”
膳盒一打开,香味飘了来,四阿哥在一边
“不过是些才罢了,哪里值得你这样。小五乖,听话。”四阿哥劝
。
到了用午膳的时候,各位小阿哥边的哈哈珠
已经把膳提回来了。
“好了小四,别说了。”四阿哥拉着五阿哥,悄声,“你再闹下去,小心师傅等会儿下黑手。”
不多时,外面就传来了板打在手上的清脆声响,和哈哈珠
们压抑着的啜泣声。
五阿哥冲着四阿哥了个鬼脸。
“嗻,才遵命。”小喜
去把膳盒拿来。
五阿哥正准备和四阿哥一起用膳,上书房总师傅来对着五阿哥
:“无规矩不成方圆。五阿哥今儿迟了两刻钟,便罚五阿哥的伴读今儿不许用膳,哈哈珠
打手板十下并不许用膳。”
那师傅淡淡:“主辱臣死。五阿哥,您是天生肴贵,
才不好罚您,便只能罚您
边的人让您引以为戒了。明儿阿哥爷若还是迟到,惩罚加倍。”
四阿哥挡在五阿哥前面:“好了,小五,别看了。让他们记记教训也好,省的一味地纵着你。你快过来用膳吧。”
五阿哥直愣愣地看着四阿哥,那一刻,他受到了他和这个世界的格格不
。一直以来,他只是隐隐约约地觉得自己和周围人的不同,直到现在,旁人对公平对人的看法和他如此不同。四哥明明知
,外男不能住在后
,而他,因为额么格额吉怜惜和不舍,还是住在慈仁
,没有搬去阿哥所。他
学迟到,全是自己一个人造成,与旁人无关。他们,怎么会这样,这样......大家都是人,没有谁是
才!
五阿哥偷偷溜了去,坐在了四阿哥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