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内，康熙放下手中的御笔，对着正当差的几位大臣：“你们也歇歇吧，随朕去看看那些臭小。也不知学的怎么样了。”小五这几日没什么大事，应该已经适应尚书房了吧，这孩总是让人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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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今天我们讲。曰：恶紫之夺朱也，恶郑声之雅乐也，恶利之覆家者。三阿哥，说说你对这句话的理解。”

师傅不予评价，又对着四阿哥提问：“曰：听而涂说，德之弃也。何解？”

。若不是太后娘娘为了给五阿哥病中祈福，少些杀孽，怕是全家的项上人早就掉了。

“唔。唯女与小人难，养也。女要经历生育之苦，九死一生。小人，指弱小的人，幼童、鳏、寡、孤、独、废疾者，皆在其内。这句话是说，这世上女人和弱小的人活得很艰难，所以作为者，我们要养育他们，保护他们。”五阿哥沉了一会儿，看了边坐着的施延圭一，接着，“就像汗阿玛收回台湾，是因为郑氏暴戾不仁，所以汗阿玛才任命施琅将军为福建师提督，兵攻台。”

五阿哥的话，与孔的原意搭不上一关系。唯女与小人为难养也，这后面还跟着两句话，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孔夫的意思是女与小人都很难培养浩然正气，所以和他们相，太近，容易失礼坏

师傅，看向五阿哥：“唯女与小人难养也，何解？”

“胤祉禀答，”三阿哥向师傅作揖，“孔说：我讨厌用紫代替红，讨厌用郑国的声乐扰雅乐，讨厌用伶牙俐齿来作颠覆郭嘉这样的事情。所以大清要统治汉人，就要用汉人的规矩去驯服他们，教化他们，让百姓心甘情愿地接受满人的统治。”

五阿哥刚醒来，还有些迷茫：“汗阿玛，我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虽然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我还是觉得好难过。

康熙，小四答得尚可。

小三倒是尽说些狂妄之语，康熙心里评价。

尚书房内一片寂静，众人看着五阿哥，久久不言。

“嗯嗯。汗阿玛你多陪我一会儿吧。”五阿哥的小手轻轻地拉住了康熙的大手，沉沉地睡了过去。

尚书房内，讲书的先生正在上课。

几人走尚书房，康熙嘱咐梁九功不让人禀报。

康熙的声音从没有这样温柔过：“没事的，汗阿玛在这儿呢，汗阿玛会守着小五的。你大病初愈，等喝了药再睡一会吧。”

尚书房又迎来了五阿哥，只是这次却没有师傅敢再为难他，也没有师傅敢教他了。之前的尚书房总师傅还是皇室宗亲呢，因为得罪了五阿哥，还不是一样被万岁爷找了由赶回家去了。新上任的尚书房总师傅战战兢兢，恨不得把这个第一天上学就闹这么大事的五阿哥供起来才好。说起来，他的前任也没错，不过这天下是新觉罗家的天下，他们这些偏远的宗亲又哪里比得上人家正儿八经的龙龙孙呢。罢了罢了，以后只捧着五阿哥就是了。

四阿哥想了一会儿，恭敬答：“胤禛禀答。听途说，古来有之。有些人不仅是听途说，而且四打听别人的隐私，然后到传说，以此作为生活的乐趣，实乃卑鄙小人。所以上位者要明辨是非，不轻信言，兼听则明，偏听则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