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有些复杂，也有些难以言说，还是不要告诉小六这个天真的孩了，既然汗阿玛想要保留这孩的纯真，那他们也只能这样了。

“小茹，你说汗阿玛为什么要带上大阿哥而不是带上太二哥呢？”五阿哥把玩着纯茹的手。在康熙离京前，五阿哥就死赖脸地磨着汗阿玛，得到了能够自由廷的允许。

疑惑地看向四阿哥，顺便拽下他五哥放在他上的手，嘟囔着嘴，“五哥，再被你摸下去我都要被你捋秃了。你想念小白就去求汗阿玛啊，别总是把我当小白摸嘛。”

草原人帮助大清守住北方的边界线，而大清也会给草原人适当的供给和资源。但是蒙古人实在是太大了，黄金家族曾经统治过一个跨越欧亚非的大帝国，大的蒙古铁骑的影始终盘旋在康熙和各大王公大臣的心上。噶尔丹就像疯狗一样四攻击其他落，极大地削弱了漠南蒙古的实力。所以康熙并不会过多地理会草原上的内斗，除非这场内斗会危及到整个大清帝国。

五阿哥，再次抓住人的手：“本来这朝廷里是明珠和索额图打对局，如今明珠下台，索额图一家独大。汗阿玛建立的平衡被打破了。这我倒是知。若是汗阿玛想要保持朝中局势平衡，拉索额图下台不就好了嘛。这朝里的大臣谁不是小辫一抓一大把，平日里纵容着他们的缺，关键时刻就可以用到了。”

正月初二日，新年的气氛还未过去，康熙帝决定启动第二次南巡，查看利情况。这一次，康熙帝一反往常总是带着太胤礽的情况，这一次的南巡，他只带上了大阿哥胤禔。

虽说名义上蒙古归大清辖，首领需要朝廷任命，但实际上却是各各的。大清和几大蒙古落是盟友。其中科尔沁草原落和大清的关系最亲密，毕竟新觉罗家也着科尔沁的血，如今里里还剩着的蒙古太妃和妃嫔有一半多都来自科尔沁草原。

五阿哥追问：“不过什么？”

紫禁城的气氛逐渐变得微妙起来。

“正是因为朝中平衡被打破，皇上才更要带上大阿哥。”纯茹补充，“虽然

“我不清楚，我所知的历史已经和现在有所偏差了，所以我无法用我曾经学过的知识来解释这件事。不过——”纯茹停顿了片刻。

“不过若是单单从一个父亲的角度，倒是可以稍微解释一下这件事。”纯茹回自己的手，敲了一下五阿哥的，“明珠党下台，对大阿哥肯定有影响，这你应该不会反驳吧。”

理来说，明珠下台，大阿哥的地位也变得尴尬，这正是太树立威望的最好时机。然而，这一次皇上反常地带上了大阿哥。朝廷群臣都被皇帝的这一手作搞糊涂了，站队摇摆不定。

“什么嘛，这么神神秘秘的，都不告诉我。五哥你也就比我大两岁而已嘛。”六阿哥狠狠地咬了一，真啊，果然大雪天吃锅最舒服了。

五阿哥看着专心致志吃起锅来的六阿哥，和四阿哥对视了一，摇了摇。

五阿哥了一片放六阿哥的盘里。他笑：“你的发哪里是被我捋秃的，本来就没长多少啊。乖乖吃东西吧，别多嘴了。”

康熙二十八年在混中渐渐度过，大清迎来了康熙二十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