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书只是写些痴男怨女的故事罢了。”纯茹挨不住四公主的恳求，“那书叫，是孔的六十四代孙孔尚任所作。去年刊印了初稿，如今先生还在修易之中。你若是有兴趣，你之后自可以命人去购置。只是……我怕你看了尴尬。”

“四公主所请，小女怎敢不从。”纯茹装模作样地作了个揖，想了想“不过我现在孩还小，从我有到生下他们，都还没好好去玩过，最多到郊外跑几圈罢了。至于我最近读的书，只读了家中长辈朋友的一传奇的初稿。四公主……您大概是不会兴趣的。”

四公主往纯茹手上假意惩罚地轻轻敲了一下：“好你个小妮，居然跟人学坏了。勾起了我的兴趣却不告诉我书名，快说说，那传奇叫什么？”

四公主随着纯茹的话往下说，也不追究纯茹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了：“让我想想，嗯，我对珍珠宝石一类的东西不敢兴趣，西洋的钟表对我也没有什么引力。不过我倒是最近听说了有一样新事叫瑞光镜，据说晚上能照数里之远。更有意思的是，冬日人若是坐于光中，宛若置于日光之下，遍升温。你若是真心想为我添妆，就为我寻来这样东西吧。”

“原来你说的是这本书。”四公主笑，“我也是看过的，怎么会尴尬。我倒是觉得云亭山人在此书中的辞藻颇为不错，至于旁的，不过是成王败寇罢了。”

“是真的吗？五

倒是便宜得很。黄先生还了很多有意思的东西，你要不要。最近他给我家两个孩送来了一只机狗，和真狗一般大小，能跑能叫，也是有趣得很。”纯茹笑。

纯茹以为四公主说的小九是指九阿哥，但其实四公主说的却是养在太后边的九格格。

“小茹最近有读什么书吗？”四公主调侃，“我可不相信你会乖乖个贤妻良母，快和我说说你最近又了什么有趣的事了？我如今要待嫁，日日学规矩，待在里除了逗逗小九之外，都没什么事。日过得真是无趣，我都快闷死了。”

纯茹面对四公主的提问，也不知怎么回答。当然是因为她带的汉人的份，所以会到的亡国遗恨和李香君对国家的忠贞不渝、贞不屈。但在四公主里，她的阿玛张保是满人，她自然也是个满人，所以面对这样的书，她也应该有所矛盾才是。

小心翼翼地看了一十三格格的脸。见她没有反对，十五格格这才小心用一边的银筷夹起莲酥，小小地尝了起来。

“原来是这个。若是旁的，我倒是真不一定能为你寻来，但黄履庄先生和我外祖母家是故，

四公主看着纯茹诧异的神，解释：“我从小九那里看到这书的。不过我倒是奇怪，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尴尬，难你不尴尬吗？”

纯茹不知怎么回答，脆地转移了话题：“听阿祺说你的婚期定在今年三月，内务府已经为你筹备了大半的嫁妆了。你可还想要什么别的，我小舅舅如今在广州小买卖。你若是想要什么新鲜的玩意儿，大可以告诉我，让我为你添妆呀。”

四公主假装要拧纯茹的嘴：“小茹你当真是脸比我还厚了，如今说起婚嫁之事居然一也不脸红，果然成了亲的人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