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啊——额娘好坏——哥哥也是大坏——你们全都是大坏——我要去告诉阿玛——我不要你们了——哼——”饺大哭，把筷一摔，跑下了饭桌，跑了去。他边的嬷嬷急忙跟了去。福晋也真是的，小阿哥毕竟还小呢，好好教导不行嘛。

“是。”那嬷嬷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

“你难没听来刚才那个

他吩咐五月：“你帮我想个主意，慢慢地把刚才那个嬷嬷换下去。”

“妃娘娘是你十三叔的亲额娘，他的额娘去世了，他必然是希望我们能够尊重妃娘娘的。”纯茹顿了顿，“不过这些日吃得是有些清淡，你和饺是不是吃不惯？明天额娘让膳房的人给你们新鲜的心，好不好？”

五阿哥停下脚步，叹了气：“饺，你说说，阿玛哪里偏心了？”

“不要，”饺连忙摇，“阿玛你不要赶走嬷嬷，嬷嬷对我可好了。额娘是个大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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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阿哥本来是将饺抱着的，听了这话，立刻把他放了下来。

“阿哥，福晋毕竟是年轻，一时间有些疏忽，没有照顾到小阿哥的受，也是常有的事。才——”

“汤圆，你知吗？守孝并不是守给死人看的，是守给活人看的。一方面，妃娘娘是你皇玛法亲封的妃，从君臣礼制上说，我们就该为妃娘娘守孝。另一方面，你十三叔对你们两个好不好？”

“嗯，十三叔是个好人。”汤圆。十三叔每次回京都会给他和饺带好玩有趣的东西呢，或是会动的木偶，或是会转的小车，不一而足。

“额娘，饺他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汤圆缓缓开。

“嬷嬷下去休息吧，”五阿哥打断了嬷嬷的话，“这里不用您伺候了。”

冻。”

“阿玛欺负人，阿玛要送走嬷嬷。额娘欺负我，阿玛偏心。”饺毕竟年纪还小，说话有些颠三倒四的。

五阿哥一回府，面对的就是饺的撒攻势和饺的嬷嬷隐晦地抱怨。

“是，福晋。”

“好。”五月。

纯茹给饺边的大太监使了个：“跟上去！不许哄他，也不许抱他，别让小阿哥了事就行。”

纯茹默默汤圆的小脑袋：“额娘知，但是正因为他不是故意的，我们才要好好教他才是。妃娘娘是我们的长辈，为她守百日也是应该的。”

“五月，走吧。咱们去用膳。”五阿哥说完就大步离开。

“好了，闭上睛，乖乖睡一会儿吧。”纯茹轻拍着汤圆瘦弱的背脊，自己也渐渐睡着了。

“嗯，谢谢额娘。”汤圆乖乖吃东西。

五阿哥有些疼，嬷嬷并不是五贝勒府的人，是内务府送来的，他也不好随意打发。

用完午膳，纯茹带着汤圆回房间午睡。

“阿玛你偏心——你偏心额娘——”饺在五阿哥后大喊，见没人理他，又赶跟到了五阿哥后，“阿玛——阿玛——你别不要我——”

“嗯，谢谢额娘。”汤圆甜甜地应了一声。

汤圆睁开睛，往纯茹脸颊上亲了一：“小茹妈妈，能再次成为你的孩，可真好。”

“可是……”汤圆犹豫着开，“我们和妃娘娘的关系并不亲密，为什么要……”为什么要如此严格地遵守这些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