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尔哈：“嫡额娘为我的心，宜尔哈心里是清楚的。以后汗阿玛再叫我到前院，我便拒了汗阿玛，还请嫡额娘放心。”

梁九功连忙为万岁爷端上清肺止咳的药茶：“万岁爷请——”

四福晋对着宜尔哈解释：“嫡额娘没有什么别的心思，只是你年纪已经十三了，也该学着一些家的本事了。你阿玛今天兴，将你叫到前院去，带着你和兄弟们一起舞刀枪，这是你阿妈对你的疼。但你也要知自己是女孩，该学着温婉端庄些，不要总跟着兄弟们一起玩闹。宜尔哈，嫡额娘对你说的这些话有没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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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药茶了咙，方才

弘时年纪还小，尚且懂不得这许多的弯弯绕绕，直接开答：“刚才嫡额娘边的嬷嬷把请去正院用膳了。”

清内，康熙发了一阵剧烈的咳嗽。

“嗯，那你去看账本吧。若是有不懂的，尽来问我边的嬷嬷或者来问我都可以。”四福晋想要摸摸宜尔哈的发，却被宜尔哈行礼的动作不小心避开了，“好了，你去吧。”

“是，女儿告退。”宜尔哈行礼倒退离开，到正院的小耳房里看四贝勒府的账本。她一也不想学这些东西，她是阿玛的女儿，是皇上的孙女，她怎么会把自己活得这么憋屈呢？她也好想像恪靖公主那样在草原上自由自在地骑箭啊！

其实四福晋将宜尔哈叫到正院并没有什么别的心思，只是觉得她作为快要成亲的年纪还和叔叔堂兄弟们一桌吃饭有些不妥罢了。

“你都是两个孩的阿玛了，怎么还净说这些孩话！”四阿哥笑骂，拍拍五阿哥的肩膀，“好了，再去陪孩们练一圈，就去洗手用膳吧。”

五阿哥沉默地，跟着四阿哥走了书房。

“嫡额娘，我知了。”宜尔哈小声回答。

我只是想告诉四哥，我不在乎将来坐上那个位置的人到底是谁，我只希望我们这些个兄弟都能够好好地相。四哥，我——”

“嗯——”康熙伸手示意梁九功把茶放在桌边，他最近咙哑了，一开咙就跟被人用手掐住似的，发不声来，所以这几日他都不太开。

饭桌上不见宜尔哈的影，五阿哥觉着有些奇怪，话音里就不由地问了来。

四福晋叹了气：“也不必全拒了。你阿玛只你一个格格，他必然对你是疼的，只是你自己也要明白自己该什么才好。”

五阿哥，为几个孩用公筷夹了一筷菜。其实满人并没有像汉人一样有那么多规矩，像是男女分桌而这情况只发生在非常特定的坏境里。就连里的家宴，汗阿玛也是带着太后和诸位妃嫔和阿哥们在一个大殿内用膳的。他和四哥是兄弟，今天的也算是家宴，四福晋在这情况下将宜尔哈叫到正院，只怕是有些不妥。只是这到底是四哥的家事，他也不好多嘴。

弘昀埋用膳，饭桌上的气氛有些古怪。

五阿哥这才猛然发觉四贝勒府里错综复杂的关系。如今四哥的三个孩，弘昀、弘时和宜尔哈都是侧福晋李氏的孩，而四哥和四福晋的嫡长弘晖，早几年就不幸夭折了。

“宜尔哈是女孩，吃得细，不比我们这些糙汉，小五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四阿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