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药了？什么药？”虽是这么问，可心里已经清楚了大半了。

“你看那个人，他像一只什么？”

萧潇粉红的小尖着苏蕴的领，一边把试图坐起的人住：“别动……我吃了药了……”声音不复先前的清甜，而是意料之外的沙哑。

……

苏蕴一把抱住他动的，肌肤极度的萧潇却发了宛如一般的喟叹。

左右内侍已经抬来了琴几，摆上一张上好的桐木焦尾瑶琴。

耍威风那是百试不，不知让多少风人折服在苏蕴的脚下。”

“准了准了！”萧潇在御席上面兴地喊着，醉了的皇上就像个孩。

“我本来是要下在酒杯里喂你吃的，结果我搞错了，自己吃下去了。”萧潇赧然回答，原本就红的脸更是红得滴血来。在沉沦情的疯狂之中透这样的羞赧情态，看上去别有一特殊的韵味。

“不嘛……”萧潇闹别扭似的摇着，松了一半的发髻和旒珠叮咚作响：“苏蕴，再来，杯杯……”

就这样一路说说笑笑，两人互相搭着肩膀爬上了皇城里最耸巍峨的太极殿，庄书仪章华等人跟其后。

这上绣着金线攥盘龙纹的锦帐，就是只有皇帝才有资格享用的规制。重重繁复的罗帐低垂，上应天上九重祥云。

“你什么要喂自己吃药？”苏蕴大惊疑，挣扎着坐起来，却因为酒醉而觉得手足无力。这个萧潇既饮醉了酒又服了药，也难怪像个妇，又像个疯。

宴席摆开，各罕见的山珍海味似的呈上来。萧潇挽着苏蕴一齐上了御席。旁边十几位重臣作陪，庄书仪和莫嘉星同坐一席。章华自己坐一席，一杯杯地给自己斟酒，菜也不夹，看上去有些落寞。

章华颓然坐倒，低便弹，叮叮咚咚的琴声从指尖之下泻而。庄书仪持杯倾听，只觉得琴音激昂清越，仿佛满腹情，一腔血，无诉说，闷涨得臆裂，又时而琴声低语呢喃，仿佛情人柔声细语，缱绻悱恻，意绵绵。

“玉女散……就是，烈药。”萧潇饥渴地注视着那一张一合正在说话的薄薄嘴，抓心挠肝地想去它们，却够不着，只得伸尖，一下一下地苏蕴的心，隔着布料都得。

“所以你原本是想引诱我上了你？”苏蕴似乎听懂了一。

苏蕴定神一瞧，这不是萧潇么。衣衫半褪，鬓发散，清秀的脸乃至全都泛上了不寻常的红，里有着什么火焰在动，疯狂到濒临失控。

苏蕴环视四周，满意地。这萧家皇帝的殿也是一样的富丽堂皇，丝毫不输给那边的赵国。

“小章，你醉了……”庄书仪皱眉正要喝住。

“只是到我这里就折戟了，是么？”萧潇的睛笑得弯弯。

酒过三巡，酒酣耳，庄书仪见萧潇和苏蕴都喝得东歪西倒，萧潇脸颊醺得粉红粉红的，艳若绯樱，心里生了不祥的预，便离席起，奏：“皇上，天已不早，宴席也该散了，现在就遣人护送苏太尉回馆舍休息吧。”

苏蕴中途迷迷糊糊地醒来，一睁，见多识广、经历不凡的他就已经知自己并不是在邸馆驿舍，而是在皇大内之中。

“哈哈哈哈哈……”

向的御席上望去，只见萧潇和苏蕴嬉笑打闹，那天下一绝的琴声他们本没有留意到，还是举着酒杯嘻嘻哈哈，旁若无人地自在调笑：

章华饮至半醉，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到大殿中央，大声：“今日皇上嘉宴之喜，臣章华不才，为皇上和苏太尉抚琴一曲助兴。”

“皇上确实不同凡响。”苏蕴答，“微臣来之前就已经派人将萧氏朝中的一切摸得一清二楚，不过皇上你还是比我预料之中的更风姿隽越，令人着迷。”

章华一曲终了，起告辞，萧潇也不看他一，就这样让他走去了，继续举起酒杯与苏蕴对饮，两人都醉得笑嘻嘻的，互相用筷往对方嘴里喂。

“嗯……”听得一声饱着情的鼻音，苏蕴才发现有个人趴在自己上，正在急不可待地扒着他的衣服、领，往一切能碰得到的地方亲，、颈窝、嘴……一边亲吻着，还一边中念念有词：“苏蕴，给我，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