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皇帝见他盯着自己一直看，还以为自己又衣衫不整了还是走光了，一个劲地低检查，在自己上一阵摸索来摸索去。

“好吧，”庄书仪看着他的睛，“既然皇上这么有信心，那就去放手一试吧。”

“正是，”庄书仪，“可是他无缘无故是不会同意的。皇上也提过用京郊五骑营的职位来换细柳营的兵权，一易一，但是预计这个也同样行不通。”

庄书仪抬上上下下把皇帝打量了一番，终于松了一气，到大为安心。今天总算穿得正正常常的，没再那些个幺蛾，也没有想着脱光了、把光的雪白的长搁到桌面来勾引他上自己之类的七八糟的事。

“没什么，见皇上康健，臣到非常欣。”庄书仪轻咳一声回答。

“说起来，章华章大人算是定的我方一派，”庄尚书话锋一转，“有件事可以作为突破：三年前章大人曾经上过一份奏表，里面有弹劾樊思荣将军的内容。当年皇上与我经手的这份折，为了避免事态扩大政局不稳，就暂时扣下了。折至今还一直被臣收藏在尚书台档案阁里。现在可以拿来作为切。”庄尚书顿了顿，补充了一句：“就如同战，凡事都需要一个急先锋，章华是个信得过的人选，可以充任这个先锋。”

“确实如此。”皇帝。

“樊思荣樊将军。”皇帝接。“预计他日久不会为我们所用。我早就想让他卸下细柳营的兵权，看来尚书大人也是这么想的。”

“别说了！”萧潇冲而，接着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又继续，“那个折我记得。但是今天没必要这样。其实我是有办法让樊将军就范的——应该是个可行的办法。”

来把他扶起，直到看着他落座了，自己才回到御座上坐下。

“唉，先帝当年是被权臣威迫之下忧思成疾而驾崩的。”庄尚书叹息，“本来留给我们的就是一个难缠的烂摊，现在我们各方勉力拼搏了这么多年，还是理不顺这崩的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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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健？才不是呢，我昨晚跟章华哥哥上床的事，得整个人都快散架了！我想都想不到他居然是一匹那么持久的！而且那么……既大又，我觉得我整个人都要被穿透了，连心肺都要被碎了！差死在他手里，啊不，死在他下！早知不喜他了啦，呜呜呜……

“哦。”萧潇忍不住翻了个白。

“皇上，”庄书仪又轻咳一声，开始讲正事，“我想我们都知今天微臣来的目的是哪件事……”

“樊思荣不是傻，”萧潇闷闷地说，“细柳营换五骑营的官职，于旁人来看都是平级调动，并无什么不好，但是樊思荣自己肯定很清楚，细柳营的兵权比五骑营的威慑力要大得多，名为拱卫京畿，实则虎视眈眈，如无缘无故他不会就此放手的。”

“是的，”庄书仪同意，“我们动不了他，但是人家已经察觉了，怎么办呢？这一年我们朝廷这一脉众人频繁地来往信件，一直商量要动他又不敢动，对方早已知晓了。此时就应该挥剑斩麻，想办法果断解决，否则对方联合晋城王一派相熟的文官一起发难，就更加难办了。”

“而且像是坐在火山上，随时有可能爆发，命都未必能保。”萧潇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