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走一步就是往深处顶一下,高启强非但没有挣脱,反而被顶得双腿打颤。
从蒲团到供桌不过几米的距离,高启盛腾出一只手将供桌上的所有东西扫到地上,然后把高启强放到了桌面上。
趁着这个间隙,高启强抓住机会往高启盛的腰上踹了一脚,见高启盛吃痛后退,也顾不上自己现在狼狈的样子,转身就要跑。
但脚步有些虚浮的他马上又被高启盛拉了回来。频繁的反抗让高启盛有点生气,动作也粗暴起来,一把将高启强按到了供桌上,强行从后面插入了高启强,同时还不忘抬起他的脸,逼着他直视着亡妻的遗像:“嫂子那么漂亮,哥当然要多看,你就这样一边看着嫂子一边被亲弟弟侵犯好了。”
“这要是传出去,建工集团的高总,老婆刚死没多久就在灵堂跟亲弟弟上床了,大家会怎么想?又或者……”他凑近高启强的耳边,恶劣地轻声说:“高总其实就是一个骚货,在妻子的灵堂还要勾引自己的亲弟弟。”
被高启盛羞辱的高启强只能咬牙切齿地回应:“你这样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怎么会?我怎么会舍得,你可是我哥呀,我连爱你都来不及。”高启盛一边往深处顶一边在高启强耳边低语,“但外人可就不一定了。”
像听到了什么骇人听闻的事,高启强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向了高启盛:“是你害死了书婷?”
听到“书婷”这样亲昵的称呼的高启盛感觉反胃了一下,随即又换上人畜无害的笑容:“没有啊,我只是‘借’了一下嫂子车上的几个零件而已,至于什么山路上的车什么的,我可什么都不知道。谁能想到那个司机刚迎面撞上嫂子的车呢。天黑路滑,肇事逃逸,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已经坐走私船跑了。”
满意地看着高启强的表情,高启盛继续说:“而就在刚刚,你在嫂子面前被肏爽了后喊的却是害死她的罪魁祸首的名字,现在又衣衫不整地趴在嫂子前的供桌上,后面还吸着我的阴茎。哥,你说嫂子会不会喜欢这份供礼?”
高启强已经完全呆住,一时间完全无法接受现状,他抬头看着黑白遗像,不知道在想什么。
见高启强一边被他肏一边却看着陈书婷的遗像,高启盛不满地“啧”了一声,将已经放弃抵抗的高启强翻过来,一边发狠冲撞着那个突起的敏感点一边扣着高启强的脑袋与他接吻。
被高启盛吻到大脑有点缺氧的高启强目光开始变得涣散,萎靡的性器重新站了起来,后穴也泌出肠液,随着每一次的进出而将两人的相连之处变得泥泞不堪。
高启盛的唇往下游走,一路又是吮又是咬的,在高启强的躯体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的红痕。
吻到胸口,高启盛抬眼看了一下失神的高启强,一口咬上乳尖,猝不及防的快感直冲脑门,高启强失声叫了出来,精液喷溅出,在他黑色的衬衫还有高启盛的西装上留下显眼的白色浊液。
“有那么爽吗哥?”感受着甬道因为高潮而吸附上来,高启盛又开始讲一些孟浪的话来刺激高启强:“你好紧啊哥,是因为被我肏才变得这么紧,还是因为在嫂子面前才这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