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仍是定地摇：“不要！不要！”

如玉小声：“我才看了，除了两个守夜在打盹儿，其他的都睡死了。”

如玉一本正经地调：“我可不上她的！也许有什么暗病染给我。”

如玉戚着鼻：“梅姑娘很脏！”

邵寂言忙闪来，轻手轻脚地跑过去。虽然知前的女是如玉，但乍一见了梅姑娘这陌生的模样仍不免发虚，待如玉偷儿似地拽了他的袖，抿着嘴了胆怯的模样，才让他安心，果真是如玉无疑了。

第十九章

如玉每翻个带字儿的都要拿去给邵寂言鉴定鉴定

如玉听了心里舒服，面上只摆一副不关心的模样，别别扭扭地：“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我是怕你染了脏病什么的……”

邵寂言暗笑，心我若真有什么，你是不会笑话我，但会生气瞪不理我。只叹了一气，信誓旦旦地：“我跟你保证，我没有过什么通房丫，青楼是去过，不过喝酒聊天，绝没过你认为的不正经的事，更没有什么相好的！”说完又冲如玉微微一笑，，“这下你放心了吧？”

如玉一脸厌嫌地：“她是从宜院来的，不是正经女人！很脏！我才不上她的！”

如玉皱了眉，脱：“我才不上梅姑娘的！”

第19章

次我上翠竹的就是这样赶巧的……”

邵寂言望着如玉认真的表情，忽然有些想笑，不上男人，不上/女，她倒真是很“讲究”。

邵寂言听了大喜，女人嘛，寒者多，看来此计可成。便：“如此事情就好办多了，她府上女人不少，找个质虚寒的想也不难，要是梅姑娘本人就最好了。”

如玉：“我知好多你这样的书生都逛青楼。纵是不逛青楼也都早早有了相好的，好些富人家的少爷十五六岁就有了通房丫呢！你都二十四了，有个把相好的也不奇怪嘛……”说着又故意无所谓的模样试探，“你……有没有过啊……你跟我说，我不笑话你的。”

邵寂言一怔，失笑：“你想到哪儿去了。”

“啊？”邵寂言愣了，没听明白。

夜，邵寂言藏在陈亭焕外宅的小门外，没多会儿，便见那小门吱杻一声被推开，有个女从里面探来，向他这地方招了招手。

如玉忽地眯了睛，睨着邵寂言：“你倒是清楚，你可是在青楼有相好的吧。”

邵寂言：“怎么？”

邵寂言：“其实，风尘女也未必都不是正经人，有些女孩儿是穷苦人家，不得已被卖了青楼，也是怪可怜的。有很多女是卖艺不卖，不比寻常女孩儿低贱多少。纵是有些卖的也都有各自的苦，大多是命薄之人，值得咱们同情。”

邵寂言无奈笑：“你是鬼了，她就算真有什么不净的病又怎么可能染给你，你不过是借她的用用罢了。”

邵寂言松了气，让如玉一路引他去了陈亭焕的书房。虽如玉这会儿着女主人的，但两人到底贼心虚，也不敢灯，只就着洒来的月光四下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