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在师兄面前装作无害的模样,身下却悄悄摆着臀,上下研磨桌角,叫那硬物顶着粗糙的布料侵入湿软的穴内,一解饥渴之感。
“殿下可要续杯?”
侍女娇软的嗓音响起,他回过神,楼下的师兄弟不知何时已吃完离开,他举着的酒杯早已饮尽,身侧带出来的侍从举着酒壶细声询问。
最后一次见到李忘生,亦是他在中原的最后一日。当时情势危急,李忘生在身后追着谢云流撕心裂肺地喊着师兄。
他拼了命想阻挠谢云流离去,却被震怒的谢云流打倒在地,趴伏在地上哭着大喊“师兄——”
那哭腔过于凄厉,叫谢云流脚步迟疑了一瞬,就要回头。李重茂连忙说道,“他们要追上来了!李忘生定是要助他们捉拿你我!”
谢云流回头的动作顿住了,而后衣袂翻飞,若天际孤鸿,消失在李忘生的视线里。
他没回头,可李重茂回头了。
他看见李忘生发鬓散乱,衣上沾着血污与尘土,绝望地伏在地上。
他梦到过无数次李忘生哭,可这是他第一次切切实实看他那双眼睛掉眼泪。
还掉得很凶。
没有那么惹人怜爱,也丝毫不梨花带雨。
只是一眼便叫人觉得,他难过极了。
……这李忘生,蛊惑人心的本事倒是了得!
他恨恨地想,凭什么他和云流要远赴异乡,李忘生却能安然留在故土。
装出的眼泪倒是格外像,心里怕是巴不得谢流云早点离开,他好夺过掌门之位。
云流带他离开,神策的怒火便由纯阳承受,谁让他们护不住他和云流。
那李忘生发鬓散乱,衣衫不整地回到观里,便会让震怒的神策军捉了去。他还要装一装贞洁,装一装欲迎还拒,便叫神策寻个由头威胁。
李忘生不是最爱装敬爱大师兄,那云流的徒儿便叫神策捉了去,刀架在脖子上,叫两人按着。
李忘生便红着那双刚刚哭过的眼睛,任由几个神策杂兵,在太极广场撕开层层包裹的道袍,露出不曾暴露在天光之下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