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的声响,响得紫虚神台一凛——
他这才发现他已不自觉伸出手去,欲够那块仅剩的清明。
边上一个神策只当他是要够那身破烂衣服,一脚将那团破布踢更远了。
玉被团在里头,团在那浸湿了的脏污了的烂衣里,落地没了声息。
拦江已不再唤大哥。
紫虚忽而意识到了什么,奋力向拦江扑去,欲将他护在怀里。他本在积蓄力量,而这分力量本应用来蓄势结果一个神策的性命,亦或是助他逃出生天。
可此刻没有什么比拦江重要了。
那是他早已失了声息的年少不渝。
“别动他!冲我来!别动他!”他欲拨开那些围绕着拦江的肮脏狰狞的棒子,可手脚酸软无力,只得抱住他,欲将他往自己怀里搂,本洁净的道袍染了拦江身上的浊液,却又被人从背后按着腰拉开。
“这可是真人自己说的。”神策等的就是这句话。倘若上头怪罪下来……那便是紫虚真人天性淫贱,自甘堕落。
“真人不若……自己脱?”
他们当真放下了拦江,将他抱到一旁,团团围住了紫虚。看他视线追着神志不清的拦江,半晌,抖着手,放到了自己腰封上。
精瘦的腰从层叠衣物中显露了出来,方一裸露,便被人一把握住。修长的腿亦被人迫不及待握住把玩,比拦江更为轮廓分明,是成年男子的矫健有力。他浑身的衣服被褪尽,可小臂的绑带与手套却被他们留了下来。有人迫不及待将性器从手腕处插进手套与掌心之间,烫得紫虚手掌一缩。
“真人手心这个茧磨得人真舒服。”那人喘着气顶弄他的掌心,将那双斩邪诛恶的手肏成了个鸡巴套子。
祁进耻辱地偏过头,却看见拦江攀着一个人,将那人紫黑的阳物往穴里送。
“你——”
话音未落却被人打断,那人笑着说,“这可是他主动的,算不得我们动他。何况——真人可别怪罪你弟弟,怕你错怪他,便只好让真人也尝尝那滋味。”
言罢,沉睡的性器一凉,一股液体被倾倒在了上面。
那液体无色无味,顺着根部稀疏的耻毛往下流,顺着柱身,流至蕈头,滴落而下。那人尚嫌不足,又掏出一个瓷瓶,再次倾倒下去。液体从一侧流下囊袋,又有人将他囊袋托举起来,生生半捅进紧闭的穴口,倒了进去。
紫虚闷哼一声,还没等适应这奇特的异物感,耻部便已着起火来。
胯下阳物顷刻间便挺立起来,比拦江略大些,颜色却并无甚么变化——他从未用过。那些人抓过他的衣服粗粗擦掉那些点完火的液体,一低头迫不及待含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