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物上按。
“不要!不要,不可——啊……”紫虚挣着腿拼命推拒挣扎,可软烂的穴口一碰到坚硬的蕈头便紧紧绞住,爽得拦江呻吟一声,身后亦绞紧了后穴的巨物。
他脑子就像一团浆糊,满脑子只剩把自己肏了这件事。穴里的肉根险些被拦江绞射,身后的人骂了一声,“骚货,怎么这么紧,嗯?肏你哥哥让你这么爽?你说,你紧不紧?”
身前的软穴早已接纳过无数根棒子,吞下拦江便轻车熟路收缩,试图汲取更多快意。拦江被另一个自己的暖穴吸着,男人的本能令他控制不住往前肏弄,被软肉推拒,又被软肉吸附,哑着声音答:“紧……呜……太紧了……”
旁人可听不出他弦外之意,又笑,只有青楼最浪荡的妓子才会吹说自己紧,祁真人的弟弟怎么这般淫贱?
紫虚已分不出神去听他们在讲什么,他被自己肏了,正在被自己狠狠肏弄,这个认知令荒诞得让他不知该作何反应,可拦江少年肉棒亦是硬挺得不行,爽得他只得泄出声声淫叫。
“爷肏你的时候,怎么不见得真人叫这么好听?”有人不乐意了,要堵他的嘴,便将自己的早已肏过两人穴的肉根抵到紫虚唇边。见两人挨得极近,索性扣着两人后脑,将他们都按到自己肉物上。
这人的肉棍着实太腥臊了些,耻毛又浓密,熏得两人呼吸困难,又不得不舔弄这根玩意儿。交缠间碰到对方唇舌,竟是难得的清味。两人索性吻到一起,那根紫黑柱子被抵到鼻梁上边,两双一模一样的唇在其下相吻。
那人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缓缓后退,看两个极为相似的俊俏人缠吻在一起,年少的将年长的修长身躯肏得微颤,一者眉眼伸展,俊逸神飞;一者尚未长开,俊意尚还透着些软和。
此起彼伏的骂娘声响起,许多人被这画面激得胯下梆硬,或扑上去以阳根蹭着两人腰上背上白软皮肉,或站着冲他们飞速撸动,不干不净地骂着骚货荡妇。
拦江被夹在中间,过电一般猛烈的快感冲刷着他,身后的人加快速度,他便也跟着加快节奏,爽得不知是要往前躲还是往后退,身体里冲撞着足以令人湮灭的快意,在被身后的人抵着深处狠狠射出来的时候,绷着腰,亦射在了紫虚体内。
被自己内射了。
紫虚的意识冲上云霄,被刺激得浑身一阵一阵颤。
一股更烈更烫的水柱冲刷在他内壁上。
“呜……对不起……对不起……我控制不住……”拦江紧紧抱着他,头埋在他颈窝里不敢抬,声音已带了哽咽 。
可他还是控制不住。快感把他冲坏了,他控制不住下身汹涌的尿意,只得任由滚烫的尿液浇灌在紫虚敏感脆弱的身体里。
紫虚被他冲得腰腹痉挛,身前阳物一跳一跳,欲要喷出些什么,却不知还能喷出什么。他只回抱住拦江光裸的脊背,一下下安抚濡湿了他颈窝的少年。
他侧过脸抵住拦江的头,哑着声音开口:“没事的。”他拂过那些新长好的尚且泛着粉的伤疤——他身上相同的位置,早已泛了陈旧的白。“没事的……你会离开的。”
你会……得到救赎。
拦江懵懵懂懂地听着,并未体会他的深意。那些人怎会人任由他们空着,七手八脚又攀上来,将他们分开。紫虚被抱起,穴里的液体失了堵塞,失禁一般倾泄而下 ,浇在了拦江身上腿上。新的肉物肏进来,将剩余的液体堵在了他的体内。
他的手套还戴在手上,被往里射了几泡浓精,顺着半指手套的指缝端断断续续漏出一点来。
似乎有人向他伸出一只手。紫虚的手在半空垂着,他只看着那只手,终究没有握上去。
紫虚的意识渐渐消散。朦胧间,似乎有人将他讨了回去。他拽住那人袖口,对他念着:“将他也带走……带回华山……不要让他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