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总觉得不够,干脆被子一掀,挤进了李忘生怀里。
李忘生摸摸他的头,道:“你今日做得对。”
祁进闷闷道:“我知道。”
他只是……过不去自己心里那关。可若是重来一次,他照样不会袖手旁观。
祁进将自己缠上李忘生,还觉得不够,小声道:“师兄亲我。”
李忘生便在他额上落下一吻。
祁进忽而抬头,摸索到他的唇,试探性触了触。柔软,温和,他探进那双唇里,被温暖笼住。
好似一柄锐利到自伤的剑,忽而寻到了他的剑鞘。
他不再满足于隔着一层薄薄中衣同他相贴,干脆探入他衣内,贴上李忘生的皮肉。温热的,修健的,蓄满力量的。他探入李忘生唇舌内,被他纵容着寻求栖所,褪去他全身衣物,同他紧紧地赤裸相贴。
还可以,还可以更深入。
他想让李忘生的气息全然裹住自己。
祁进的手一路向下,摸到了李忘生胯间。此处尚还沉睡着,李忘生一向清心寡欲,缀下的双丸蓄得饱满,被祁进握了满手。
他睁眼,向来沉静的眸子里染上些许茫然与问询,对上祁进沉了些血色,却覆着一层依恋的双眼,便也随他去。
祁进双手挑弄着他胯下的沉剑,挑至半勃,便迫不及待欲往自己身后塞。李忘生怕伤着他,略一后撤,却被他紧紧握住性器,极为害怕他离开。
李忘生被他握得一哼,安抚性地亲亲他,道:“我去寻些药膏。”
祁进这才放手,又拽过李忘生的被子裹住自己,贪恋汲取其上的气息。
李忘生虽取了发冠,可仍是端庄的。他周身便是那上善若水的气质,成年男子的躯体修长有力,若一只落入凡尘的仙鹤。可此时,那鹤仙胯间挺起一柄剑,滚烫的,冒着热气的,坚硬的,分明同他气质极为割裂,偏偏又恰好地融入了这具躯体。
祁进只盯着他胯间随他动作而摇晃的剑,身下的穴略微收缩,隐隐泛了些湿意。
李忘生取了盒上好的伤药来。他试了试,并非是性凉的,便示意祁进张开腿,他为他扩一扩。
师兄的手指……进来了。
祁进双眼微微睁大,身前的性器却在这一插之下,迅速硬了起来。他性器顶端对着李忘生的脸,冲着他晃了晃。李忘生便也一手仍在他身后扩,一手握住他性器,上下抚慰起来。
李忘生的手宽大,修长,他修行刻苦,手上厚厚一层,除去剑茧,或许还有笔茧,不知什么茧。这只手领着他入了山门,而今却覆在他性器上,深埋在他后穴里。祁进奇异地生出了一股亵渎之感,好似将这般出尘之人拉回尘浊,是多么罪恶的事情。
那穴只吞了两根手指,便不停地收缩,迫不及待要李忘生进去了。他难耐地长大腿,只唤着师兄,催促他早些进去。
李忘生的性器便也顶上那处。这样暖玉般的人,性器竟也是滚烫的,烫得祁进穴口一缩,又被他不容推拒地打开。
被师兄,一寸一寸顶开柔软的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