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轻柔地抚摸着他高潮完颤抖不已的身体,并不在意被喷溅到嘴边的穴水。
“……我先出去一下。”
她说完这句话,将衣服盖在小哑巴身上,离开了这里。
小哑巴看着离去的春潮才想起来,那些人还在自己的穴里尿了,叫嚣着要把自己改造成所有人的肉便器……她一定是嫌弃自己脏了,不要自己了。
他哭泣着紧紧抱着春潮留下来的衣服,又把用身上仅存的布料扯下来,用手指卷着布料狠狠地捅进自己的肉穴里,仿佛那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而是害自己失去幸福的仇人。
等春潮拿到一些清洗工具和干净衣服回来时,就看到他在自虐。
她连忙阻止了小哑巴的动作,和他解释自己离去的原因,将塞进的布料抽出来,让他躺在床垫上。
小哑巴仍紧抱着春潮留下的外套,闻着上面的味道,从中获取一些可能不会被完全抛弃的勇气。
他的双腿被架在春潮的肩膀上,生殖腔上插着一个窥阴器,身体内部被她毫无保留地打开。
细长的手术钳在柔软的生殖腔里搅动。
它太硬了也太冰了。
小哑巴心想,他需要一个更大更热的东西来把自己捅穿填满,手指也行,脚趾也行,只要是她的一部分,他都会甘之如饴地用自己的骨肉去把她包裹,渴求与她的共融。
“你把床垫都打湿了。”
春潮摸起床垫上的淫水给他看,却被他用舌头舔净了手指上的水。
不要这个东西了,主人,奴想要你,你来帮帮奴拿出来那个东西,好吗。
小哑巴努力比划着,他觉得自己疯了,居然敢向春潮提出这么逾举又淫乱的请求,自己这么脏污又这么丑陋,怎么能配呢?
他默默垂泪,春潮却低下头把他眼角的泪吻尽。
“好啊。”
他听到她这么说。
*
房间里很暗没有灯,唯一的光源聚拢在小哑巴赤裸的下体处,他背靠着春潮,双腿打开挂在她的臂弯上,腿缝心有一口被抽插到松软的肉穴。
两瓣大阴唇向外摊开,被淫水打湿,像清晨沾染上露水的紫玫瑰花瓣。穴口急切地蠕动着吞下春潮伸进去的四根手指,不时从里面飞溅出几滴米白色的淫水。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他被抽弄得太过的抽泣和肉穴中搅弄出的“咕叽咕叽”的声音。
小哑巴垂头依靠在春潮的肩膀上,脸颊通红,不时因春潮在穴里的动作被爽得忍不住哼唧两声。
终于,戒指被勾了出来,被带出来的同时,将小哑巴刮到高潮。
他上面使劲哭着,下面也在疯狂喷水。
小哑巴没去管身下狼狈的穴肉,而是反手去摸春潮的脸,生怕她又将他抛弃,抬头要去吻她。
春潮低头回应他的吻,眼睛却看向手上的戒指。这上面刻着豹子的纹样,是残豹那家伙的东西。
他又来搞什么鬼?!
她把戒指收起来,环抱着小哑巴,让他和自己面对面坐着低头吻他。
她的双手擦过他的耳朵,带来一阵沙沙的声音,然后插进他细软的发里,交叠摩挲。
“咚咚!咚咚!”
四周太安静了,他的心跳声怎么这么大,震得耳朵都快要聋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