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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法尔带着金赛波给的房卡把春潮和柳克白所在的房间打开,看见了躺在床上的春潮。
她就躺在哪儿,穿着一身单薄的白裙,粉红色的皮肉从白纱下透出来,呼吸着情欲。
纤细的手臂横在她的脸上,遮挡着来自头顶的刺眼白光,两条匀称的小腿挂在床沿上,轻轻摇摆。脚腕处的青筋像几条蜿蜒的河,而泛红的脚掌则是划船的浆。
这是一副潮湿又梦幻画面,轻易就勾动起人们心底隐秘的欲望。
法尔痴痴地看着这一幕,他莫名想起金主子把门卡递给他时说的话,他说是因为柳学长曾经打搅过他的好事,所以他现在要报复他……那金主子又为什么要警告他不许偷吃呢?
什么叫偷吃,奴这么做,叫偷吃嘛?
法尔趴在春潮的脚边,抬头看着那红润精巧的脚趾,开始用嘴巴舔。他已经从门口哪儿爬了过来,像条卑贱的狗一样在偷吃着从主人庭院里伸出的红石榴。
“唔~嗯啊~”
他先是试探性地把女孩的一个脚指头吞进了口里,然后是两个,三个,脚趾把他的嘴巴撑大,口水落到了地上。
“小宇?”
春潮注意到了脚上的动静,然后看到了用脚趾把自己脸塞到有些变形的法尔。
她连忙把法尔从地上牵起来,把水递给他让他漱口,可两只手却忍着肉棒上传来的刺痛感,在他背后手淫。
“嗯~小宇,啊哈~小宇~”
她轻声哼着,声音传到了法尔的耳朵里。他下意识夹紧了腿,不让自己的淫液流出,但屁股却悄悄抬起,正对着春潮。
“姐姐~姐姐——!”
春潮终于忍不住了,把她幻想中的小宇压到床边,扒下他的裤子。她的动作急切,但也想着先扩充一下,避免让小宇受伤,却看到了他穴口上流出来的淫水和那淡粉色的批。
这不是小宇。春潮想。
但他可以是小宇。脑海里的声音这么说。
“啊~——”
硕大的肉棒捅进了法尔的肉穴里,立刻就把他修复好的处子膜捅破,被撑大的穴口处渗出了血。
“处子?”
春潮捂着法尔的嘴巴,不让他说太多话,但明显感觉到了肏进他逼里的那种阻隔感。
“唔唔唔~”
法尔含着春潮的手指,一边点头一边摇头。他要疯了,他觉着自己要被捅穿了,但那种被填满的实在感又让他忍不住痴笑起来,更何况填满他的人还是春潮。
“那要是不舒服的话,哈~记得拍下我的手。”
春潮说完就开始疯狂肏干起来,肉棒挤压这小小的逼口,把它撑成了透明的O型。逼穴旁的小阴唇像是海兔的肉翼,随着春潮的每次撞击而摇摆不停。
“啊啊啊,主人~不是,姐姐~姐姐~啊——多肏肏奴,多唔唔——”
他的嘴巴又被春潮捂住了,在这种极爽利的过程中,他的嗓子根本维持不住小宇的音色,喊着喊着就变成了法尔的那种怯弱菟丝花声。
“小宇,啊哈~小宇~”
春潮扭过法尔的脸,和他接吻。舔着他嘴角的黑痣和脸上的雀斑,但雀斑是他点上去的,很快就糊成了一团。
看着那糊在一起的黄晕,春潮就没了吻下去的意思。她把法尔的头压在床上,耸动着她劲瘦的腰,把肉棒送得更进去一些。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性奴就是这样子的。
法尔的脸被埋进松软的被子里,他安慰着自己,但眼泪却莫名流了出来。
这满眼的白让他想起了自己的故乡,北地边境的一个小镇——喀萨尔都。
他没有什么alpha母亲,只有一个软弱的beta父亲。童年回忆起来也只有一片望不尽的雪和雪融化后的黑泥。
由于无权无势,加上身形瘦小长得细弱,法尔从小就是同龄人里那个被欺凌的对象。长此以往,也就养成了他内向、善于讨好别人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