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了,我这个贱人会陪你的。”
他弯下腰和她平视,额头与她相抵。
“还不快滚,是嫌你爸命太长了吗?”
金赛波并没有转头去看法尔,而是低头轻舔起女孩的唇角。
原本还在磨蹭的法尔在听到这句话后,立马把肉棒从身体里吐了出来,像条丧家之犬一样从笼子里爬了出去,但走到卫生间时又忍不住回头望,看见金赛波坐在的天使的腿上,进入他曾有过的天堂。
*
法尔从鸟笼周边四散的布料里找到了自己的学生服,跑去卫生间里穿上。乍眼看去,还是去还是一副好学生的样子。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衣服里包裹着的身子早已被肏坏了,大大小小的孔洞里都流淌着数不清的欲望。
他朝卫生间的镜子呼气,水汽在触碰到镜面的那一刻被凝结成白色的水雾。他又在镜子上画了张笑脸,那是他和春潮的初见时她对他展露的那张笑颜。
法尔爬到了洗手台上,跪趴在镜子前和那张笑脸接吻。
冰冷的镜面被湿润的唇舌捂热,可上面的水雾也逐渐被流淌下来的口水覆盖,消失不见。
“哈~哈——哈————”
法尔看着镜中嘴眼通红的自己,浪荡迷离的,想必主人应该是极喜欢的。然后他又看向镜中自己的眼睛,那黑色的美瞳他已经带了好几天了,一直没有取下。这让他的眼睛很干涩,非常不舒服,可他也不敢把这东西取下来,怕天使认出来他只是个极卑劣的顶替者,将他舍弃了。
对了,那人不也在这儿吗?这些天天使和奴的交合声,他都听见了吗?
法尔看着镜中的脸痴痴地笑着。一定是被天使疼坏了的缘故,奴的脑子不是很好用呢~
他走出了卫生间,一步一步地朝那个人的房间走去。
其实法尔是不太清楚那个人究竟在哪儿的,只是主人在发呆时总看向楼上这个位置,一来二去的,他也就知道了。
法尔扣着楼梯扶手上的雕花,扭头朝楼下的鸟笼看去,只看到一条金色的锁链和一块刻有艳丽花纹的背。天使被蛇吃掉了。
“扣扣——有人在吗?”
“……没人。”
里面的声音很弱,回复得也慢,看来也是能听见外面声音的。
“你知道我是谁吗?”
法尔嘴角带着笑,轻快地从门上的猫眼往里面看去,但只看到一张杂乱的床和散乱地上的毛线团,看起来是一个很温馨的omega房间。
“我知道啊。”
“啊?”
法尔觉得很奇怪,他看不到任何人,却听到那声音离他是越来越近了。
“一群该死的贱人!”“砰——!!”
门被人猛地撞响,法尔被吓倒在地上,脑海一片空白,只记得那只黝黑的眼睛。
“操!春潮你别犯贱啊!”“法尔,你TM想死是不是!”
楼下也传来了动静,法尔连忙朝鸟笼哪儿看去,只看到金赛波拽着锁链,而春潮则发疯似地要从鸟笼里出来,不停用头撞击着栏杆。
“快过来帮忙啊,你个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