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瞒过你什么,是你、是你根本不在乎。”
宫忆秋握着她的肩膀不送抗拒的将她抵在墙壁,修长的指尖随着她压低发狠的声音,去解徐玉敏的衣扣。
徐玉敏直觉宫忆秋可能生病了,但不能就这样,什么都不清楚的……
“等等、你不是说过再也不会这样的吗?”徐玉敏把宫忆秋的手腕握在掌心,入手一片冰凉,她这才发现宫忆秋的额角都是细密的汗珠,像是冷汗。
宫忆秋动作慢下来,混乱的信息素压迫性太强,徐玉敏甚至感觉喘不过气。
“我带你去医院好吗?”徐玉敏冷静道。
宫忆秋忽然笑出声。
“呵……呵呵”
一声一声的气音,逐渐变得狂放。
“哈哈哈哈……”
她松开徐玉敏,后退着坐在地上,背靠沙发,修长的腿缩起来,笑声渐渐成了嘲讽似的冷笑。
眼角都笑出泪花。
“你真虚伪啊。”
“怎么会有你这么虚伪的人……”
宫忆秋声音哽咽了。
徐玉敏心口发酸,被宫忆秋莫名其妙的指责,她不生气也不难过,只因为宫忆秋那一声哽咽,没人比她更知道,宫忆秋多骄傲,那怕当初热情似火的追求她时,也是骄傲的。
宫忆秋用膝盖抵着自己额头,乌黑的长发散落,抱着膝盖的手垂下来,皮肤苍白,青色的血管鼓起来,像是有血液即将冲破脆弱的肌肤。
笔直的肩膀放松垂下来,衣衫单薄贴在身上,肩头骨感。
如果今天她再次被宫忆秋绑住手腕,泄欲一样欺辱,那一定是活该,徐玉敏一边朝宫忆秋走,一边在心里想着,她大概放弃唯一出去的机会。
是主动放弃的。
温热的掌心贴在宫忆秋的肩膀,徐玉敏蹲下身,就听宫忆秋急促抵触的声音:“别碰我!”
徐玉敏顿住,蹙眉认真的看着宫忆秋,却无从下手,眼眸湿润。
“你告诉我好不好?”徐玉敏轻声开口。
而宫忆秋把这句话,当成了这几年来唯一的发泄口,眼泪无声无息的流,她埋头质问:“你为什么不去陪你的学生?”
“我是你什么人啊?”
声声哽咽。
“还要假惺惺的说什么你爱过我吗?”
“徐玉敏……你真虚伪。”
“离婚难道不是因为无法忍受了吗?我出轨、家暴,你怎么不说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个人渣……装什么啊,好像多在乎我似的。”
她的确是人渣。
徐玉敏一直没说话,安安静静被她指责。
“我的学生可以交给其他老师,我还是想看看你。”徐玉敏的声音也有一点哑。
你心软了吗?徐玉敏扪心自问,不是心软,她只是一直都不太会拒绝宫忆秋,她其实还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