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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似双丝网 中有千千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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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去病自小没见过父亲,在卫少儿母家这边长大,最敬佩的莫过于卫青这个舅舅。

兵法战术里没有舅舅不懂的,仗也不见舅舅输过,舅舅是令匈奴人闻风丧胆的大将军,素来这么认知着的霍去病,却在营帐里的床榻上被舅舅牢牢地拦着腰,侵入紧闭的后庭,逗弄得溃不成军。

更别提光裸的臀尖还抵着卫青的下身,初潮过后小幅度张合着的穴口坐在了对方半勃的性器上。

他现下不知道该臊卫青有违礼常,还是臊自己太不中用,不自觉缩了缩腿,无措地又喊了一声:“……舅舅。”

“嗯,”卫青淡淡地应下,拔出浸在甬道里的两指,就着近处的亵裤擦了擦,摆出讲正经事的口吻,道,“去病,你现在是个坤泽了。”

开了荤的菊穴失去这点堵塞,竟还能讨好地挽留卫青似的,再渗出些水来,实打实地教会了一窍不通的小主人,什么叫做坤泽本性里对天乾的臣服。

霍去病感受得明明白白,脸色一僵,勉力将腿合得更拢,绷紧了腰腹,以防那些东西继续流出来。

自以为知根知底的身体可以在一瞬变得如此陌生而下流,是霍去病怎么也想不到的。

卫青说的话从他左耳朵里进去,又轻飘飘地从右耳朵里出来:“我替你纾解了一回,营里没有坤泽能用的药,你暂且忍耐着,今夜我就将你送回卫家。”

卫少儿一直觉得自己的孩子尚武,板上钉钉是个天乾,加上她也不好意思提,就没有教过他另一面的事。舅舅、纾解、坤泽、药、卫家,霍去病听得云里雾里,只揪住一句:“吃了药便好了么?”

烛心里的火光一跳一跳,温柔地吻上了那张刀削斧砍般的侧脸。

所谓的药其实治标不治本,只能在衍期或者汛期维持人一刻钟的清明,卫青慢了慢,偏过眼,道:“吃了药会好受些,坤泽如要过衍期,还是须找个相好的天乾,或者借物交行。”

一营不知道有多少天乾,面对一个未结契的坤泽,谁都能猜见会发生什么。卫青的意思很明确,不管怎么说,霍去病是万不能留在这里的,在下一次情潮来临之前,必须尽快把他送回都城卫家。

“先把衣服穿上,”腰上的桎梏被松开,卫青道,“等会儿去马厩牵马。”

倘若被人瞧见将军擅离军营,难免会落下口实,但卫青现在顾不得这些,一心赶着安顿好自己的小外甥,让霍去病听得惭愧,深觉给舅舅添了许多麻烦,却又缘着心性不稳,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和卫青道歉,只好依言乖乖地穿起衣服。

捞起湿答答的亵裤,他将将抬起半条腿,一时不察,绷着的腰腹泄了丝气,勉强封住的入口便见缝插针地捣乱,涌出一小股温热的水流。

单就如此也还好说,偏偏放出一些,那穴里汪着的水瞅见可能,反而滚得更欢。

霍去病谨慎地不敢再动,重新绷了回去。穴口被浸得水光潋滟,透出几分淫靡来。

“舅舅,”后腰紧出一道劲韧的弧度,刚刚够两只手把住,尚不成熟的坤泽下意识地依赖可靠的长辈,却因难堪而住了口,“我——”

水太多了,还没有被肏进去,就已经湿得不像话,和过于短浅的凸起一样,都是一个坤泽被印证着的、与生俱来的优势。

卫青懂得这些,但不愿意在外甥身上想这些,略略错过脸,把目光放在霍去病泛起青白的指尖,握在腰间的一双手跟着往移右了些。

这一移,擦过后腰上两个浅浅的腰窝,穴口防备不及,被刺激着松开,颤颤巍巍地又吐出几股黏液,彻底把接合处弄得湿淋淋的。

明明还没有进入外道,卫将军亵裤下的阴茎已经让外甥流出来的水浇湿,显得十分冤枉。始作俑者看起来却更狼狈,窝在对方怀里,耐不住地半张开口,喘息了片刻才定下来。

帐内静下来,两扇屏风带着一屋子茶的涩味,将不伦的情事挡去大半。

卫青被靠着,温吞地发话道:“去病,把腿分开些。”

这一番折腾下来,两个人都心知肚明,靠熬,纵使快马加鞭,也绝对熬不到回都城。

卫青自然不会在帐里备着供坤泽纾解的器具,也不能放现在的霍去病在营中相个合意的天乾回来,两相权衡,只好自己扒开了外甥的臀缝。

“我会掌着分寸,不进到你的内腔里去,”卫青顿了顿,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道,“差不多也能将衍期应付过去。”

“唔。”

霍去病来不及应,就被抄起了一条腿,背对着依在他身前,单知道收缩着的穴口再次被细长的手指扩开,一节一节地捅进去,摸索着勾住那块凸起的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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