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克制地溢出一丝难耐的哼吟,却又没法再回应她什么了——因为可口的Cake小姐正好像献祭一样横陈在纯黑色的大理石台上,唇珠饱满的红唇间还含着一粒果肉丰沛的车厘子,要足够小心才不会磕破上面的表皮。
“玫瑰花和樱桃,不错的情人节搭配。”
鸥吃吃眉眼含笑顺着那起伏的曲线向下逡巡,于是柔软的乳被捧在掌心里仔仔细细地把玩,紧接着唇舌覆上,好像蝴蝶在亲吻花苞。
所以蓉貌好细腰弓起发出更多惑人的鼻音,融化的水渍缓慢从她明晰的胸线处滴落,纠缠了可可粉的苦与棉花糖的甜,随即被舌尖追逐拆解、一点点舐净。
“很奇妙的滋味,”曾经的试吃师这样评价道,转而便擒住那双嫣红的唇瓣不容拒绝地侵占。
“唔……嗯……”
蓉貌好细弱地哼吟,含着樱桃的唇齿难以反应与迎合,很快就有吞咽不下的涎水沾染其上,顺着嘴角滑过了下颌。而她的爱人则拂过盛不住水的眼尾,舌尖勾出嫩红的樱桃咬破,让果汁的酸甜混着抹茶的香味涌入自己的口腔。
“……别浪费……别……”
“当然不会,”鸥吃吃盯着早已眼眶通红的Cake小姐,细细沿着眼泪流经的痕迹洒落了亲吻,给味觉中醇厚浓郁的香气添上一丝海盐的清爽,“……或许新品里可以加入一点海盐的元素,你觉得呢,宝贝?”
“你喜欢……就嗯……好……啊……”
蓉貌好毫无反抗地、任由人犹如品尝般吮吻,薄红的印子完全浸没了奶白色化开,教她战栗地紧绷起小腹,想要抬腰迎合却失力落在身下的睡袍上,“鸥……快一点……嗯哈……”
鸥吃吃闻言伸手想分开她细长的大腿,却发现爱人今天一反常态地夹紧了腿心——女人微愣,转念便明白了用意,于是浓艳的眉眼敛垂着愈发显得温和又幽深——她俯下去类似拥抱般托起那截纤细的颈项,以便另一只手能缓慢探入、小心翼翼地勾搅着异物,把人温软无害地送上了潮尖。
蓉貌好唇瓣翕动呜咽着喘息,翻涌的春水带出了裹满潮意的车厘子,而后被抚过软阜时近似自欺欺人般偏转过脸。
“芝士樱桃,”侦探小姐笑着吻了下她的眼角,“我其实还蛮期待的。”
于是柔软的玫瑰花被衔在唇边,香甜的露水淌满了花心与花瓣,被一点点攫取然后吞咽下去——鸥吃吃是位颇负盛名、极具耐心的美食家,她的动作并不激烈,却又兼有侵略性和占有欲,类似捕食的猫科动物,只偏偏有温柔的底色蕴含在其中。
所以难以招架的Cake小姐很快便沉沦于过剩的情欲里,甜腻的音色哼吟着讨要,渐渐又在彻底的侵占里丢盔弃甲,连推拒都是软绵绵的,“……太多了……嗯哈…不行……”
“别怕……再坚持一下……”
鸥吃吃让自己浸润在裹挟着樱桃香的气息中,被夺掠的天赋教爱人以另一种方式重新赋予,伴随着淋漓尽致的欢愉与深入骨髓的本能,盛放出承接欲望、开在爱情里的花。
——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啊……不行……真的不行了……”
蓉貌好在连番的刺激里攥紧身下早就被洇湿的睡袍,柔软的肢体欲要瑟缩却被强制性地撑开,仿佛风中或夏雨里摇曳泣露的芙蓉花。她的嗓音亦被情欲浸泡地混透着哭腔,隐约沁出不堪重负的哑意来,“……唔……等等……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