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介意。

他自然是第一时间就觉察到了。作为褒奖，他亲了亲她的耳垂间，搅动间齿音漉漉的，竟是两下就得她下有了意溢。

洛只能恋恋不舍地松开那。

——真的有些不像他了。

这一场并不剧烈，她却难能地生了几分放松惬意之。她窝在边人的怀中，有一动没一动地拨着他艳红的尖，瞧他在她指尖克制又纵容地颤抖，竟生了几分惊异之。

可她依旧生了一被一啃啮的觉，明明他连牙齿都没用，只是在过了她的肚脐之后，尖又向了她的侧腰。那里更是，两下就得她喊了声来，得想哭又想笑，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

纵使她的大贴着他那，觉来那早已又又，他亦没有像往日那样缠上来，狐狸似地勾着她，变着法诱她开要他。

只是这般想着，便不那么疼了。

他伸手指在她中搅了一下，确认她已经透了后，下一沉，就这样将慢慢喂了她的之中，在她声前，又将她那无安放的仔细好叼住，任由她反过来在他的中作。

她想，哪怕看不清也没关系，哪怕没有情意也没关系，只要是有些温度的就够了。

他终于住了她的手。

他向来是个小心的，只是装着大度，好似凡事都不过。她再清楚不过。

然纵使如此，他话中的沙哑与却已足够让她动。

“唔……”

……

可惜还是瞧不见。

他这次没有再拦她，只任由她转，彻底躺下，面朝他打开了柔的腹。这样的姿势显然没有什么安全，她立刻就想要收手抱住自己。可他动作更快，在她打开的一瞬就俯下来，以膛不轻不重地压住了她，起伏的贴着她的，与同样冶艳的尖挲过她的尖，仿佛另一意味的亲吻狎戏，快虽不算剧烈，却一下就得她耳尖发，下发。

她舍不得收回尖牙，却也知这般作对这个鬼来说，不过是增加一日后报复的理由罢了。

他下的动作不算快，亦不算重，可她却没有生昔时那般被吊着、被折磨的苦痛，反倒真的品了一丝确切的怜惜与回护。

当然不够。

她觉得难受就要去反贴他，主动与他挲着，下贴着下。若是旁的时候，他大约还要再戏她一番——他总是这样，并不用下那，反倒是更喜用、用手指调她，一定要将她得上不上下不下后，方才不不慢地享用她。这也是为何她向来对于同他缠作一，并不是十分衷。

由是她上下的嘴皆被他填住了，喂好了，敞开的腹亦与他的贴在一块儿，最是安稳没有。

他只是搂着她，拈着她的发在指尖捻磨，偶尔被她得狠了，方才低上一两声，垂首亲亲她的发，好似一纵容幼崽的母兽。

——这样她就不必害怕了。

她莫名生了一被缠绕绞的错觉，虽然他明明给彼此之间都留了空隙——他甚至没有像刚才那样地抱住她。

他今日确实是纵容的。

，可她却有些不想逃了。

若他有，其中必然满是无奈。她想。

待得情事消散，洛浑上下早已成了绵绵的一团。

洛从未在他上明确得到过这样富裕的纵容，哪怕是相遇的第一晚。

她忽然就记起来，当初为何相见的第一夜就与他缠作一团，初尝之。只因那时他亦是这般安抚她的，哪怕那样的抚其实并没有任何情意与意。

他甚至还等了一会儿，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她的五指，与之握，等她下绞得没那么了，方才一下一下地起来。

只是这一日不同往时，他对她显了几分罕有的耐心与亲近来。

作恶的念一闪而过，她垂首将指尖那粒艳红间，又用牙尖磨了磨。

“还不够吗？”他问她，指尖她的发中，轻轻挠了两下，如同安抚一只作恶的幼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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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不算，甚至有些偏凉，可到底是温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