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笑：“如此甚好——今日你得很好，非常好。今日之后，我便可暂时离了你的。虽还不能天玄，但总归比先前好上许多。”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清醒过来，便是一副白皙结实的膛——果然抱着她的人已经换成了公，就坐在方才她织的那扇废弃月门石阶上。

他还是那副红绸覆，襟袒的浪模样。觉她醒来，他弯在她的额上亲了亲，显是心情极好。

可她很快就觉不是，因为抱着她的人怀抱不算太，但味是烘烘的沉檀气息。

那人“哦”了一声：“才刚醒了就想来？”

那声音：“好、好，我就知会是你，果然是你。终还是来了——当真是妙极！妙哉！哈哈哈哈哈哈……”

那人将她如一只猫儿那般搂在怀里，敲了敲门。

洛听得迷迷糊糊，只恍惚明白这两人——或者说两鬼许是旧识。

那人并不恼怒：“你只能信我。”

门里传来清晰的动静，很快有什么来到了门，却没有开门，反倒也回敲了两下，敲完便发了声来，嘶嘶呼呼，好似从锈蚀不堪的铜中散的气。

它坦然：“自然。换作是你难不想？”

对话至此便结束了，一时再无动静。

于是青言搂着洛，再度了她。

不过这奇怪的疲倦并未持续很久。空气中弥漫起一腐朽而郁的血气。她闻到之后却并不觉得恶心犯呕，反倒原本麻木的四肢和昏沉脑复又轻松起来。

洛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听明白它在说什么。

“哦？”那人冷笑，“这三天我这宝贝日日了多少来？还不够你用的？”

可直到他的再度抵住她的下，她都没有摇，也没有开的意思。

洛醒来时并未立即睁。她被谁搂在怀中，懒懒的十分舒服，以为还是青言。

洛。

她努力抬起沉重的，见到了模糊的、朱红斑驳的木门。于是她又明白了，此刻她应当还未有脱离梦境，或者说了由“那人”主导的、她的梦境。

洛愣住，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那人：“你先帮我，待我布置得当，自然便会放你来，少不得你好。”

公没得到她的回应，

的瞬间，他觉察到她原本还有些僵的后背终于又绵下来，可同时他还捕捉到了她中一晃而过的情绪，微妙而陌生的情绪。

且随着梦境的持续，她好似更疲倦了。

那声音停了笑：“多乎哉？不多也！不够，不够啊。”

至于为何释然，却是无法再想下去了。

她只是看着他，复又抱住了他，默许了他接下来的一切行为。

……

她不知为何觉得十分乏力，只能继续闭着。

少女的回应很快就复归情。无论是声音、气味、还是，皆情而温，万分贴合他的心意，恍如梦境一般。

她也没有给他机会想。

它说：“非也，非也，若要我来，是不行的，还得是血——方才那当真不够。”

青言很难不沉醉下去。他只能选择沉醉。

那声音又哈哈大笑起来：“言巧语！巧言令！我知你久矣！”

它笑：“罢罢罢，姑且再信你一回。”

亲完，他问她：“可觉得好些了？”

——不像是喜，更像是释然。

那人亦轻笑了一声，对比之下如仙乐一般。他回：“先别急着兴，我来收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