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洛终于明白过来，上一次，还有这一次，此人大约都是借着这燃香的手段偷青言府。

荒谬之余，洛恨不能立刻一昏死过去。

洛语。

洛飞快看了青言一，见他依然不觉，又转向白微，中写满困惑。

洛这才注意到，空气中漂浮可见的烟香，如细白的游蛇一般，觉她注视，悠然绕到她面前。

不待洛重新开，白微摇：“你确定要现在问我这些么？……唔，不若这样，你先织颜练功，反正得那，不你要同前辈说话也好，挨也罢，都会方便许多。”

而此刻她手上不过稍松，他又悄然，将手中骤然胀的往她手心送了送。

得她幽怨神，白微以拳抵，肩膀不断颤抖，显然被逗得厉害。

洛心下一惊，不明他如何就笃定今日自己要来织颜问事。

——青言只看得到她。

……

她实在无法，小声问这个看戏的：“你来什么？怎么又来了？”

她这劳心劳力半天，心都已情动，被他一唬，直接又蔫了，还怎么同“青先生”得梦去？

洛气得耳红，但也知他说的是对的，不得已松了，转而去安抚之下两玉球，不再刺激那之。

白微瞧她手忙脚，假恭敬都顾不上了，好心她：“轻一些，不然再碰两下孔就该了，说不得你那小就吃不到了。”

饶是洛怕白微怕得厉害，亦忍不住白着脸瞪他。

白微站起来，将一盏博山炉放在五步远的位置，完毕后，又施施然来到在她侧盘坐下，笑眯眯地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如无人之境。

果然，白微又：“唉，原来真有悄悄话要说啊——不若带我一起？说不准，我也知些？”

洛木着脑动起手来，于是青言神复又迷蒙起来。

待得笑够了，他方在她震惊的神中开：“我还以为你今日真是找前辈来请教修炼之事的，不想竟是来挨的——这才几日，小又了么？”

昏是昏不了的。

见她毫无反应，他终于垂看他，细长青瞳中波潋滟，仿佛祈求抚与怜。

白微扬：“莫怕，你就保持这个姿势，莫要动，他不会听见的。”

洛本不想理他。可下青言已然不满地在她手中蹭了起来，且一下重逾一下，说不得什么时候便要了。

她战战兢兢转回去，却见青言被她刚才激动之下收的手得忍不住仰起来，并没有看这边，就好像这般动静本不存在一般。

白微，回答了她另一个问题：“我只说我来过了，可没说我能不再来——而且我已经同你说过要一来见前辈，不是么？”

不仅如此，她还痛苦地发现，原本的计划直接被全盘打。

这般表情一变，她就知不妙。

于让洛回过神来。

“如何？”他伸指在烟香中轻轻一勾，那烟便回转过来，顺从地勾住他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