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疼痛很快被麻的觉取代了。

就好似只是了个噩梦，梦醒后，就不再害怕了。

他说到这里忍不住又笑了，里尽是嘲之，哪里还像是温柔善良的邻家哥哥？分明是个极尽恶毒的反派。

他着她的耳垂，像是以齿把玩一粒珍珠，尖勾两下，又悠悠吐。

“真是没良心啊。”

冷而沉的梅香像是后知后觉般，倏然自鼻腔侵肺腑。

他温声告诉她都过去了，说她得很好。

“这是什么？”声音中不再是纯粹的温和，反倒多了几分恶毒的兴味。

待得说完，甚至连那段被追杀的回忆也变得模糊不清。

可梦里都要同季哥哥说谎，岂非太过可悲？

“亲的？咬的？——不对，你说是荒祸使烙的……哦对，我确实说过闻朝可以救你，替你除去这些。不过我可从没说过需要下这般狠手。你那师父当真忍心，这都几日了……还是说你勾他勾得实在太狠，让他失控了？”

“我的呢？”他问。

“这是给红珊师他们的，这是给大师兄的……还有给师妹、前辈的——噢，师父的在这儿……”

“不是！”她立刻阻止，摇了摇，“不是……这个不是……不是给你的的。不能给你。”

她想到这里忽然怔住。

“这个？”他伸手。

她莫名心虚，直觉自己或该糊过去。

耳垂一疼，她被啃得叫声来，几乎以为自己了血。

动作到一半，他突然停下，目光落在她上的淡痕上。

“想什么呢？”他问，“怎么不说话？”

后知后觉的危险预警在脑中劈下，她像是突然撞着了天敌却又无可躲避的小动，瞬间僵死不动了。

正如他所说那般，当她一五一十全说了，许多让她恐惧的细节也就随着话语慢慢从中泻去。

“那它是给谁的？”他问。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暴惊得懵住，不安扭动两下，说不话来。

她怔然，目光落在一块半包在原石中的昆仑玉上，犹疑起来。

他真的是季哥哥吗？

他顺着她指尖，目光在那些宝上一一掠过。

这里——真的是梦吗？

“为何？”

他抓住她的手过，另一只手在她前向下轻勾，敞一片雪白。

待洛终于平静下来，心情也开朗许多。她甚至主动把礼一一摆了来，说是要同他分享那日的快乐。

上人松开了钳制她的手，转而在她腰上了两下，又俯凑近她的脖颈，就着锁骨一淡痕，慢悠悠地了。

她沉默，只因那个答案太过难以启齿——她告诉自己，她是被无奈才备下的，只怕那人发现旁人都有就要同她来讨，若是她说没有，指不定那人就要变着法来折磨她……

可还没等她想清，就是天旋地转，再及定神，已经被人结结实实地压在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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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能给你准备礼啊……”她又小声补了句，“总之，不可以的。”

他顿住，只笑地瞧她。

“我没有给你准备礼。”她垂下去。

洛终于意识到这个梦实在不对劲：

这般温柔的言语确如一般，很好地安抚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