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虚无力，果不其然引来白微一通嘲笑。

“疯……”她骂他。

白微叹着气，直起引她去掐自己腹。如此，终于是放过她下面了。

她冷笑：“你自己也认啊？”

她疯了一样挣扎起来，骂得愈发难听，甚至骂他是“贱人”。

白微不想笑的，可是没办法。

只是这次他没再将她往回拖。

她警惕回，恨恨瞪他。

当然，只有一个扭腰的时间。

他这样说着，低去她因为害怕盈满、又因自镇定而迟迟不落的泪，语气温和，仿佛最贴心不过的知己、兄长。

他在她脸着地前拦腰捞住，毫不费力地把她往回拖。

……其实也不是笨，就是不长记。当真是很糟糕的习惯。

可是真的可，除了嘴，哪里都是绵绵的，没什么特别的，不过莫名其妙地长在了他心尖，或者更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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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时当真好奇，”白微一边笑一边摇，“你师父放纵你，所以他的教导你听不去，这很正常——可我呢？如我这般疯、贱人说过的话，你怎么也半不放心上？”

“也难怪你吃完那还惦记着另一，真真是……”

“我刚才怎么说的？你这泪当真得省着，不然回不够用了可怎么办？”

因为他一笑，她就要闹腾，可她总是能把他逗笑。

“不过没事，多来几次你就当记得了——并非所有人都是你的师长，可以由着你不断犯错。”

但因他正着她挲过腹每一起伏，引她去受其下致的肌、汩汩的血。

上自己的脖：“只要你觉得好受，拧也好，掐也罢，你想什么都可以的……别怕，我自然是觉着舒服的——舒服极了，就是你这力不大够……”

他以目光纵容她，引诱她，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可以肆意品尝的，便如同他先前在她上暗示的那般。

他松了松胳臂，冷看她手忙脚，又要一向下栽去，才重新捞起。

白微看着她翻了个，手脚并用爬到床边，接着膝盖一，就这么直直朝下摔去。

明明手温致，可每一下于她皆如铁烙一般。

白微漫不经心地想了会儿，任由怀中人又一一挣到床沿，腰、、皆是雪白，唯独心是红的，漉漉的，像是偷吃又没净的嘴。

牙尖嘴利，当真勇敢。

“你混！”她尖叫着，“变态！疯！放开我！”

“唉，怎么还不动？怕把我掐死就没人喂你么？好罢，那便换一吧。”

话没说完，上重重挨了两下。

——和他一样。

洛面煞白，看他的表情就好像看着一只没的鬼。

白微摇摇：“确实是我的错，你得不够用力，所以你总也不长记。”

抗拒的念闪电般划过脑中。

洛哪里还顾得上哭，一把推开他，转就跑。

可他下却半分力也没收，就这样自后分开她的双，刺。

她没想过后果，那人也确实给了她机会。

洛却没有因此松气，反倒挣扎得愈发厉害。

“闻朝没喂饱你么？”他说，“还是你这小太贪吃——他攒了小半年的，都还不够？”

鬼才要这样！

“我先前怎么教你的？同样的错，两次就已是极限。同样的话，也莫要让我说第二次了——这已是第三次了。”

明明他注视着她的目光再温柔没有，可她就是怕得要死，泪甚至得比先前更凶。她隐隐有直觉，就好像只要顺着他下去，只要这样下去，她就会变得、变得……

只可惜真的太笨了。

——可惜这也是一时的。

白微一也不生气。他看着怀中胡挣扎的少女，神无奈，只觉自己在看一只不乖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