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
“。我已经数不清今晚说了多少个草”
“好!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姬别情你这是在犯罪”
“所以刚刚别情哥哥也是一直硬着是吗。”
“姬 别 情 金 枪 不 倒”
“好性感啊呜呜呜呜呜呜怎么会性感成这样姬别情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进哥儿是偷偷咽口水了吧,是吧”
“他馋了他馋了”
“看姬别情这样的鸡儿这他妈谁不硬”
祁进捧着那早已被体温捂热的金属,近乎虔诚吻姬别情的性器。温热的舌透过镂空间隙,贴上滚烫的柱体,涎水再同性器顶端泌出的清液交汇,隔得那般近,却又那般远。祁进下身硬得发疼,也并不抚慰,只双手拉开拉链,将上身尽数显露在镜头里——他外套下亦没穿,只有缠得极紧的红绳攀绕,已勒出些许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显眼得很。
“姬哥……嗯……想……姬哥……”
他胸口直往前挺,向着姬别情的方向攀附。可他双腿还被绑在椅子上,只得上身努力往姬别情身上攀,以姬别情的衣料蹭自己肿胀的双乳。
姬别情脱下上衣,随手一甩,险些盖住镜头。他也憋了许久,身上覆了一层薄汗,恍若给轮廓分明的肌肉附了一层蜜。“能跳舞么?”他问。
“……嗯。”祁进点了点头,最后吻了他的性器一口,解开了自己腿上的绳子。
“什么,原来是可以自己解开的吗”
“……他手又没绑上”
“所以刚刚只是情趣是吗”
“情 趣”
“这都能忍着不摸自己,进哥儿的自律好他妈可怕”
“姬别情还能忍住不软,你咋不说他硬度好他妈可怕呢”
“红绳束缚,这么野的吗”
“好标准的龟甲……你们到底是哪里学的啊!”
“prprpr别情哥哥的汗好性感”
“别情哥哥的腰,杀人的刀”
姬别情伸出小臂给祁进撑着起来。祁进原地活动了一下,冲他一点头。两人将电竞椅推远,并排着站好。分明衣服还是那般情色,周身气质却浑然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