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要……大哥帮忙了。”他忽而前倾向吻住姬别情,一手托住他的脸,一手握住他的手,同他十指相扣。身下性器便也徒劳地挺在空中,双穴穴肉紧紧绞住,却什么也没有,叫嚣着要姬别情插进来。极度的空虚冲刷着他,他却只维持着这个姿势,同姬别情相触的,只有唇舌与指尖而已。
他近乎痴狂地掠夺着姬别情口内的气息,紧紧握着他的手,上下近乎撕裂开,同姬别情接吻的满足与身下极致的空虚相撞,在极短的时间内逼得他浑身发颤,忽而呜咽一声——
液体溅落在姬别情的小腹上,还有些许飞到了拦江手上。
拦江被烫到一般躲开,后退些许,只在一旁怔怔地看着毫无抚慰的祁进,凭借与大哥接吻就能射出来。
……只因大哥要他射出来。
这样全身心都被大哥掌控。
拦江分明只是看客,胸腔内的心脏却砰砰直跳,一种莫名的情绪在他血液内奔涌,却说不上来,脑海里只容得下姬别情三字。
他、他也会与大哥这般——吗?
他找不出形容,只看着祁进缓缓睁眼,盈在眼眶里的泪水一瞬便砸了下来。极致的空虚与快感将他逼出了眼泪,被姬别情一点一点珍重吻掉。他们喘着粗气,祁进带着哑腔,软着腿对姬别情说:“姬哥肏我……姬哥……姬哥肏我……”
空虚的穴如愿以偿吞下姬别情的性器。那物在接吻时便已硬起,他将祁进狠狠按在怀了,翻身压在身下重重捣着他,好似要把他整个人融进骨血。
分明先前,无论是同拦江逗弄,还是引诱姬别情,他都是更为游刃有余的那个。
可姬别情一句话,便能让他丢盔弃甲。
拦江的性器涨得发疼。那处被堵着,他可怜兮兮撸动着,只是徒劳。他分明可以将它拔出来,却将那物更深地往里按去,哪怕将自己弄得双腿颤颤——只因那上面印着一个“姬”字。
他睁大着眼看祁进双腿缠紧了姬别情的腰,看他被肏得额上尽是细汗,却求着姬别情进去——
拦江的手缓缓抚上小腹。
进……那里去吗?
姬别情只抵着深处的小口,此处比拦江要松软不少,明显是久经人事。平日里他同拦江交欢,只消一碰此处,拦江便抖得不成样子,何况是进去……
可祁进攀着他,染上情欲的嗓音带着极为可怕的诱惑力,要他顶到最深处。
“可以的、姬哥、唔……里面很舒——啊啊啊啊啊啊——”
祁进仰着头,脆弱的脖颈全数暴露出来,被他插得双眼翻白,性器一抽一抽喷射出来。
太刺激了。快感淹没了他,亦淹没了姬别情。深处的软肉层层叠叠咬着他,爽得他只消一动,便控制不住尽数喷泄在祁进体内。浓稠的液体打在正高潮的内壁上,祁进浑身肌肉紧绷,爽得近乎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