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丹枫和应星，在得知他们瞒着他那些事，怎么可能没有怨，可是到来他舍不得，舍不得去怨面目全非的他们，最后也不得不放他们走。

“……”景元没有回答，因为确实有这个可能，他对幻胧也没有全而退的必胜把握。

“梦见，你堕了。”

景元摇：“不是……你为什么这么突然……”

“我你。”丹枫伸手捧起他的脸，景元地看着他靛青的眸，像是在分辨什么。

那双睛满满都是他。

“小猫……想哭就哭吧。”

“是吗？”

“……怎么突然……”景元有些失措的问，丹枫将额抵上了他的额，景元觉到他的呼，瞬间有想要落泪的冲动：“你不是说……你不是说你怨我的吗？”

“小猫，七百年，累吗？”

景元乍一听，愣住了。七百年的光此刻涌他的脑海，丹枫抱住了他捂着的。

“为何如此问，你到底梦见了什么？”

“但我有的选，小猫，重来一次，我不会抛下你了，好吗？”

面目全非，是的，自己到来也面目全非了。

直到一个吻落在了他的睛上，景元抓着丹枫的衣领，呼急促的同时，泪也从那金眸落了下来：“丹枫……”

那些记忆太过于漫长，长到他总是不自觉的忘记自己是谁，丹枫的存在好似沧海一粟，可是景元总是会一遍又一遍的不厌其烦的喊他的名字。

记忆多的到了临界，都会容易引起，不朽的力量似乎就是将一些记忆分离来，并借此将丰饶之力从人的里消掉。

“这不很正常吗？不过……这个梦应该是不朽让我的，应该是另一个结局，如果没有巡猎救我，如果没有应星让星猎手带去星穹列车……”

景元下意识想要反驳，但是却没有说，只是垂下眸，至少对镜，在他得知镜将星带罗浮，他的心里不只是怨，甚至有了一丝恨意。

“所以，小猫，你对我们，是有怨的，对吗？”

景元闭了下睛，随后抬眸看向他，丹枫伸手了他的：“你问我怨不怨你，那你呢？”

不起。”

“对不起，我把你丢下了。”丹枫伸手抱住了他，“对不起，一直都是你追着我，跟着我，我总是忘记回。”

“我一样可以解决。”景元平静的说。

景元醒来就听到这三个字，直接让他心慢了一拍：“怎么……”

丹枫扶着他的后脑，吻上了他的嘴，呼寸寸侵，齿纠缠着，丹枫的手指拂过景元的泪痣，在那一瞬，他尝到了景元的泪。

景元有些惊讶：“你是担心我吗？”

“是，但是损失惨重，幻胧那里就可能导致你和他同归于尽。”

“哭什么……”景元竟是笑了，随后低声，“有什么好哭的……就算重来一次，我也没得选不是么？”

“不要用——”景元匆匆阻止他，“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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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信我吗？”丹枫轻声问。